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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麼昏迷了一夜。
安保們覺得有點匪夷所思,好歹也是制修呢,能被一塊牌匾砸暈?莫非那牌匾有七八百斤重?
他們是沒到現場,真到現場就更迷糊了,那牌匾總共也才七八十斤。
師季峰昏迷了整整半天時間,他醒來之後,得知自己是被牌匾砸暈的,在泥水裡躺了一夜,忍不住破口大罵,“天殺的小賊,竟敢如此暗算我?”
門口那塊匾有多重,他太清楚了——天天見呢。
所以他非常清楚,自己是被暗算了,這種事他也不是沒幹過。
至於小賊是誰,那還用問嗎?肯定是李永生找了人出手。
然而憤怒歸憤怒,他想報復也暫時有心無力,牌匾砸的那下無所謂,擦破點皮,關鍵是在泥水中躺了一夜,他受了風寒,全身乏力不說,還發燒了。
所以他打算養好身體之後,再去報復——對方已經騎在脖子上撒尿了,他不可能再忍了。
其實他還有點僥倖心理,覺得自己真的出手,也未必能有多嚴重的後果,他當初也沒指望,能這麼快被放出來,但最終還不是出來了?
我對付李永生,肯定有人不高興,但是放我出來的人,也未必會坐視。
事實證明,他想得有點多了,兩天之後,他的風寒去得差不多了,但是運氣的時候,總覺得一股涼氣在體內遊走。
這是風邪入骨?師季峰暗歎倒黴,就算制修,遇上風邪入骨,也不能強行驅除,還是要將養和藥物治療,否則落下病根的話,年老都是毛病。
可是他現在沒錢了,買不起藥,說不得只能先接幾個零散的活兒,賺點飯錢和藥錢——所幸的是,制修還是比較好找活的。
幹了幾天活,吃了幾副藥,他覺得體內的寒氣不減反增,有一天想收拾一個不聽話的傢伙,內氣的運轉,竟然都不靈了。
這可不僅僅是風邪入骨了!師季峰非常清楚這一點,於是沒再抓藥吃,攢了兩天錢,請郡中的岐黃聖手陳山河為自己診斷。
花了一百錢,排了將近一天的隊,陳山河只診斷了十來息,就一擺手,“你中陰勁兒了,我治不了,找傷你的人去治,要不就找個高階司修出手。”
高階司修?師季峰聽得倒吸一口涼氣,我要認識高階司修,還至於去欺壓黎庶賺錢嗎?隨便找個活兒,也不愁賺得盤滿缽滿。
郡裡的教化長高濤,也不過才是高階司修,博靈本修院的老大趙平川院長,都未必是高階司修。
不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