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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香兒輕輕拉開,而後撫著她的額髮,似寵溺的語調道:“不過是屋子裡許久不曾開窗,氣澤不大好。”
一聽這話,林香兒便立刻撅起了嘴,一臉受傷的表情道:“什麼氣澤不好,分明就是嫌棄我這些日子不曾好生沐浴。”
“並非如此……”白允忙接過她的話,卻很快被她打斷:“就是如此,我不管,如今我已經好了,你讓我去沐浴好不好。”
她順勢攥著他的袖擺央求,提出了自己早就在心裡念著的請求。
白允與她相持良久,終究還是拗不過她應允下來。
他起身出了屋子,片刻之後便又折了回來,竟當真立在床前對她道:“起來沐浴吧。”
林香兒眼睛一亮,簡直不敢相信他說的話,一骨碌便自床上爬起來。
她正坐在床沿上,目光尋找擱在床下的繡鞋,卻見一襲白衣自她身側傾來。
原是他將雪白的外袍披在了她的身上,接著她身子一輕,竟被白允託著後膝和腰間抱了起來。
這突如其來的小小變故讓她受了驚,身子騰空之際本能的環住他的脖頸。
整個人被那沁人心脾的香氣包裹著,林香兒又驚詫的發現白允清俊的面龐就在近前。
她的呼吸不禁一窒息,不知是因為空氣中瀰漫的香氣,還是毫無徵兆的親暱。
他不由分說抱著她往屋外去,融入錦簇春華之際,林香兒才回過神來,半垂眼眸只敢看至他的襟前道:“我……可以自己走的。”
說著她還在他懷中掙了掙,不想他卻愈發收緊了雙臂道:“莫要亂動,侵了風邪。”
原來他將外衫披在她的身上是為了給她遮風。
意識到這一點的林香兒愈發低了頭,直覺那春風拂面,燙人的很。
窘迫之間,她不敢觸碰他的目光,只得往別處瞟。
這時候,白允正抱著她穿過庭院,她則忽然覺得有些奇怪。
今日的庭院似乎與過去不大一樣,似乎……特別的空曠。
就在這短暫的分神之際,白允已然跨入一間廂房之內。
身後的門似有意識一般自覺的關上,光線忽然暗了下來,就增添幾許曖昧的氛圍。
有陣陣暖意撲面而來,這下再沒有什麼可以化解窘境,林香兒不得不收回目光朝屋內看去。
這間廂房比她這段時間養病的那間略小一些,門口擺著一塊四聯的鑲翠屏風,陣陣水汽自屏風後瀰漫開來,正是讓整間屋子變暖的緣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