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於此同時,不服氣的她也打算再去那結界之中,務必要同那白衣男子理論清楚。
如此決定之後,她果然又去了數次。
白衣男子自從那次問過她關於挽香師姑的事情之後就再也不與她搭話,她便在他面前擇了處舒適的地方席地而坐,然而自顧自的說著話。
漸漸的,她發現這樣的聊天方式倒也不錯。
反正他都被封印在這裡了,也出不去,她有什麼話都可以同他說,也不用憋在心裡了,反正他沒辦法出告密。
林香兒於是徹底把他當做了一個傾訴物件。
畢竟在師父面前,她得保持好徒弟的正面形象,於是許多和師兄弟一起混鬧的有趣事情就不便同他說,但面對眼前這個人時,她就全然沒什麼顧忌了,就連她發現的,師兄弟們一些不能說的秘密,她也偷偷在他面前八卦。
“師父說了,我出生那天是一年中難得的好日子,所以我是蓬萊的福星。”
“今天大師兄又被他的師父斥責了,他同門的師弟竟然還在背後拍手叫好,這些人真是兩面三刀。”
“今日飯堂的包子真難吃,餡也放得太少了,不如叫饅頭得了。”
……
漸漸的,她似養成了習慣,幾乎每天都要找一小段時間偷偷溜到這裡來,且帶來的話題五花八門,每天都不一樣。
起初,白衣男子對她說得那些“趣事”仍舊是一點兒反應都沒有。
這樣過去了許日之後,白衣男子雖然還是不說話,面上的表情卻偶爾會有一些變化。
比如當她自誇的時候,他好看的薄唇會撇一撇,似乎是鄙夷的意思;當她說道把靈寵偷偷放進監督晚課的師兄茶盞裡,還被不知情的師兄喝下去後,他的俊眉便動了動,似在表示噁心。
林香兒越來越習慣和他用這種方式交流,總有說不完的趣事和他分享,時間也一晃兒就過去了。
又是許多日過去,林香兒照例偷摸進結界找那白衣男子說話。
當同她做好聊天的準備,要和她八卦今天發生的一件大事時,白衣男子竟然破天荒的開了口。
“我見你話中時常提到你的挽香師姑,看來你真的很崇拜她。”
聽到這個清寒的聲音,林香兒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一臉詫然道:“你你你……你終於肯說話了?”
白衣男子的眼簾微垂並不看她,清俊的臉上似又浮現出一抹鄙夷的神情。
他沒有理會她的發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