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破又在他身上留下點什麼痕跡。
雖然按晏啟離的身手,真想對他做什麼的話,他躲再遠都沒用。
但是離遠一點,好歹能爭取一些逃跑的時間。
昨晚的劃傷沒及時清理已經結痂,安景剛才咬牙忍痛對著鏡子處理了一下,貼上了大號創口貼。
創口貼在安景白皙脖頸上格外顯眼,抱劍而坐的晏啟離掃了一眼,神色淡漠。
就那麼點傷口,也值得如此大張旗鼓。
一個大男人,如此面白文弱,上了戰場估計都提不起劍。
嬌氣。
社恐的安景對周圍人的情緒變化,比普通人更敏|感,他看懂了晏啟離眼中的嫌棄之意。
可是……被不破劃的傷口,真的很痛啊!
安景抬手捂住脖子,社恐一怒之下……
在心裡怒了一下。
家裡平白多了個人,晏啟離氣場還這麼強,導致安景在熟悉的環境也如坐針氈。
換作以前,他早躲沒人的地方了,但今天不行。
他不能躲,也沒法躲。
對上晏啟離掃過來的目光,安景弱弱舉手表態:
“你放心,我會對你負責的。”
他沒想到紙片人真的能活過來,想想自己為了塑造‘美強慘’,加在晏啟離身上的諸多磨難和波折……
除了懼怕恐慌之外,安景心中難免生出愧疚。
雖然這一切都不是他本意。
寫文的時候他只是比較愛發刀而已。
只是除了自己之外,活閻羅在這裡人生地不熟,也沒有別的人可依靠。
安景願意出錢出力。
聽見‘負責’兩個字,晏啟離眉梢一挑,上下打量安景:
“負責?你要怎麼負責?”
他所在的世界男風盛行,豢養男寵原本只存在貴戚權門之中,後上行下效,一家家男伶倌如雨後竹筍冒出來,賺得盆滿缽滿。
這些年有不少人討巧往晏啟離身邊塞人,一應絕色美女被拒絕後,有人劍走偏鋒,改送男寵。
可惜活閻羅不近女色,也不好男色。
安景能寫耽美小說,異想天開到設定兩個正常的大男人睡一覺還能生孩子,他的性取向在晏啟離這裡存疑。
晏啟離話說得直白:“我對男人沒興趣。”
不止男人,女人也一樣。
晏啟離從沒想過要和誰共結連理。
“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