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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上的剪刀被人奪走,安景煙茶色的眼中有些懵然:“你要用剪刀?”
晏啟離沒理他,利落的把箱子開啟,言簡意賅:
“搬去哪兒?”
安景指了下客廳一角:“不擋路就行。”
按理說他應該搬去書房然後再簽名的,可安景不想樓上樓下的折騰,都是在客廳簽名。
安景再次感受到了自己和晏啟離之間力量得差距。
搬得他胳膊痛腰痠的幾大箱書,晏啟離輕輕鬆鬆就解決了。
望著不費吹灰之力的晏啟離,安景羨慕又眼紅。
安景仔細檢查了一下幾箱書,確認沒有問題後,在電視櫃裡找筆。
安景特意買了幾種花裡胡哨的筆,特意用來給書籤名。
也存著希望讀者看見各種鎏金閃粉的筆,知道他不是什麼年過半百的老古板的小心思。
看著彎腰都費勁的安景,晏啟離眉頭皺緊又鬆開。
都這樣了,也不知道這人在折騰什麼。
就他們兩人現在的關係,出於人道主義給他按按腰背,已經算北疆王善心大發。
晏啟離也就隨著安景折騰。
安景擁有許多小說作者的通病——拖延症,可他在某些情況下,又見不得積累的工作。
安景準備先把三百枚書籤解決了。
需要寫在書籤的上的臺詞都是提前徵集讀者意見,提前和出版方敲定了的,安景只需要挑著寫就行。
工作量不算大。
安景盤腿坐在厚厚的地毯上,趴在茶几上謄抄名臺詞。
晏啟離掃了一眼,安景人長得清秀靈動,一手字卻寫的瀟灑不拘小節,筆鋒凌厲有型。
安景的字跡狂放,和他本人給人的感覺截然相反。
晏啟離盯著書籤看了良久,終於忍不住指著一處問:“這是什麼字?”
安景餘光一掃:“宴年,我的筆名。”
晏啟離:“……?”
看著糾纏在一起的一團,晏啟離橫看豎看都沒看出,這哪裡像‘宴年’兩個字。
不知道的,還以為安景是在上面畫了一朵抽象的花。
“這叫藝術簽名。”感受到了晏啟離的沉默,安景跟他解釋:“就是要讓讀者看不出來。”
簽名要有特色,也不能寫得規規矩矩,容易被人假冒。
這個簽名是安景自己冥思苦想兩天設計出來的。
上面有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