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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夙年兩手一攤:“不好意思,忘了。”
黎塘狐疑地盯著他,滿臉寫著“我才不信”。
梁夙年把外套順手掛在床頭,拉開凳子坐下:“真忘了,不信你們搜搜?”
他沒帶包,渾身上下也沒什麼能藏東西的地方,黎塘和沈學豪對視一眼,失望地一聲長嘆。
“還以為總有一件東西可以安慰我因連跪破碎的心。”
“果然希望破滅只有零次和無數次。”
“唉,辛苦的等待並沒有等來甜頭。”
“哎,不辛苦,命苦。”
梁夙年被倆戲精的一唱一和逗樂:“行了,這回是我食言,回頭請你們吃飯當賠禮。”
“好嘞!”
黎塘就等這句話呢:“正好西門那邊兒有家連鎖烤魚店正在裝修,過幾天就要開業了,聽說味道特別好,香飄十里……”
他們興致勃勃商量著約飯的事,一旁安靜坐著的謝嘉然忽然站了起來。
從衣櫃裡隨便翻出兩件衣服拿到陽臺扔進盆裡,帶上洗衣液,端著盆在路過樑夙年面前時停下,狀似不經意:“我去洗衣服,你有沒有要洗的?”
梁夙年想說沒有,謝嘉然的目光已經往後落在被他隨意掛在床頭的外套上。
“她們剛從山上下來,應該沒有時間找乾洗店。”
他淡聲道:“給我吧,順便一起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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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量變到質變是一個緩而無聲的過程,等謝嘉然發現的時候,梁夙年的存在感在他這裡已經強到不容忽視了。
具體表現為在宿舍的時候他總會忍不住去看他,不在宿舍的時候又總忍不住想要去看他。
就連畫畫時注意力的集中程度都降低了不少。
時常畫著畫著就會走神,等他反應過來,大腦已經把梁夙年此時此刻可能正在做的事情全想了一遍。
比如現在,明明手上還有大堆的練習沒有完成,他還是被林杉一句“你拜把兄弟又在球場上殺瘋了”輕而易舉轉移了注意力。
“什麼殺瘋了?”
“體育課啊,你家那位隨隨便便都能連進兩個三分球,男神光環都快閃瞎人眼了。”
謝嘉然沒有糾正他的稱謂,只是問:“你怎麼知道?”
“還能怎麼知道。”林杉轉過手機給他看:“論壇校草實時貼yyds。”
是兩分鐘前新鮮出爐的照片。
拍攝者離球場有些遠,比起梁夙年並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