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髮旋,脾氣卻差成這樣。
他的頭髮柔軟,卻又有點扎手。她伸手碰了碰,有些愛不釋手。
這種感覺很奇妙。
身體上湧的舒爽是一層堆疊一層的,就像是漲潮又退潮的海浪。
她靠著洗手檯,手指緊緊抓扣著洗手檯的邊緣。
費利克斯抬起頭,嘴唇溼漉漉的,他伸出舌頭舔了舔,笑著問她:“爽不爽?”
她不肯說話,移開了視線。
但身體的顫抖和紅到可以滲血的耳朵還是出賣了一切。
她很爽。
爽到靈魂快要出竅了。
他的牙齒,他的嘴唇,他呼吸時的熱氣。
她抓著他的頭髮,一身尖叫之後大哭起來。
“嘖嘖。”費利克斯把她抱出去,“所以我才希望你是個歐洲人,你的體力太差了。”
她靠在他的懷裡,雙眼失神。
“我我剛才不是尿了,我只是”連氣都喘不上來了,還在著急解釋。
男人笑著點頭,話卻說的敷衍:“知道知道,不是尿了,是失禁。”
她閉上眼。
卻又聽見他靠在自己耳邊;“可我怎麼聞到了一股騷味兒?”
她猛地睜開眼睛。
他笑的比剛才更開心。
他把她放在床上,從衣櫃裡找來乾淨的衣服。讓她翻個身。
“別亂動,爸爸要給小母狗換衣服了。”
她回頭瞪他,用中文罵他:“狗屎王八蛋。”
他自然是聽不懂,但也知道她在罵自己。
因為她每次生氣了,來來回回都是這幾個詞。
他用並不流利的中文重複;“嗯,我是狗屎王八蛋。”
然後拍了拍她的屁股:“別撅這麼高,更像小母狗了。”
她推開他:“我自己換。”
費利克斯也沒有勉強,環臂抱胸站在一旁,欣賞起她的換衣秀。
姜月遲注意到他赤裸裸的視線,可是又避無可避,只能扯過被子蓋在自己身上。
姜月遲想起三天前過來的黛西和那張請柬,她和費利克斯說了這件事。
他聽完後並沒有什麼反應,只是微微挑眉,似乎有些驚訝:“我的繼母親自送來的請柬?”
姜月遲點頭,看來黛西也並不是完全沒希望,畢竟費利克斯的反應,顯然對她也是有些上心的。
“她不是早就死了嗎?十年前死於飛機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