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音也不掙扎了,反正即便綏帝受傷,她也是胳膊擰不過大腿,完全無法拒絕,便乾脆聽之任之。
久等無言,南音睜圓的雙目變得乾澀,眼前的燭影成了重影,光暈還慢慢變得極大,讓她不得不抬手以遮擋住變幻的光線。
“不好嗎?”等了許久,綏帝卻是道出這三個字。
他定定凝視懷中的南音,眉沉了下來,幽深的眼眸中含著南音無法讀懂的情緒,“這樣,不好嗎?”
“……如果陛下認為這是好,那便是罷。”南音沒想到說了這麼多,換來的依舊是他的疑惑,便不想再說話了,徹底閉上眼。
……
令椒房宮眾人失望的是,經了不明情況的一夜,帝后明顯未和解,陛下的傷勢倒是重了些。
於他本人而言不算甚麼,於眾太醫來說頭疼得很,左思右想換了劑會有劇烈疼痛的猛藥,讓傷口早日癒合。
反正陛下不怕疼。
綏帝確實不怕,他照常上朝、批摺子,在朝堂上大顯威風,給地方以及朝廷的官員大換血。
他以自己性命為賭注這場大賭勝利後,便是世家的節節敗退。他們只能眼睜睜看著自己的勢力一縮再縮,出身寒門、忠於綏帝的官員逐漸在大綏站穩腳跟。
即便如此,綏帝仍在步步緊逼。
朝堂得意,無所不能的陛下卻在皇后這兒連連碰壁。
“娘娘說,還是不便見您。”結結巴巴道出這句話,琥珀鼓起勇氣,關上了大門。
眼見陛下又一次吃了閉門羹,手持前朝大家的畫卷站在門外的沉默模樣,全英忽的想到了喧喧因長得太圓潤而被拒絕投餵零嘴時失落的小神情。
和此刻的陛下,當真有些神似。
全英以手抵唇,避免發出聲音,他可不想讓陛下誤會,更不想摻和進帝后之間的矛盾。
綏帝沒有遷怒他,甚至沒有遷怒於挽雪和白豐,先把這倆人安排到了宮裡其他地方,至於其他的,以後再談。
他令全英湊過身來,在其耳畔吩咐了甚麼,全英點頭領命,內心不由道:陛下是真不知還是假不知,娘娘哪兒是不喜歡送的那些禮,分明是不想看到陛下罷。
吩咐罷,綏帝又問:“太后何時回宮?”
“約莫是今日動身,起碼也要半月。”
綏帝頷首,依然沒有離開椒房宮,轉身回到了偏殿為他臨時設的住處。
雖是偏殿,但佈置、裝飾絲毫不差,只空落落的,再無南音會坐在書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