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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姨設法買了一幅。”
慕致遠起初還以為是妹妹自己的畫,聞言意外地展開,仔細看了幾眼,面露淺笑,“南音費心了。”
南音輕輕搖頭,請他落座,親自倒茶奉上,兄妹倆就分別以來的見聞聊起來。
少言這個特性,即便在血緣最親的兄長身邊,南音也不曾變過。但她無疑是個極好的傾聽者,微微側首對著人,神色專注,時而點頭,時而附和出聲。和她交談,是舒心而享受的。
慕致遠在主院那兒需時刻恭敬,在慕笙月那兒則是處處哄著順著,唯有在南院,才真正感到放鬆。
稍微說了幾句書院之事,慕致遠話題一轉,“聽說你前幾日病了,如今怎麼樣?我知道有個大夫醫術極好,可去請來。”
“一點小風寒而已,不礙事的。”
慕致遠喔了聲,沉默兩息說:“可是為著婚約一事?”
這話問得突兀,南音不由抬首,那層薄翳讓慕致遠無法看清妹妹眼神,只聽她說:“阿兄怎麼突然說這個?本就是沒在意過的事,如今沒了也自在得多,哪會因它病一場。”
“我想也是。”慕致遠撫著杯沿,“婚姻大事,除卻父母媒妁之言,也是要看緣法的。當初祖父給我們家和慶州伯那兒定親事,本就應定長女,只是陰差陽錯落在你身上,如今兜兜轉轉還是到了笙月那兒,可見你的緣分還未到。”
南音沒有接話,慕致遠續道:“其實說起來,笙月和慶州伯公子也算是機緣巧合。當初他們結識,還是因笙月來書院看望我,回城路上遇了麻煩,遭慶州伯公子相救,才有了來往。”
“起初二人都不知彼此身份,漸生了情誼後才揭曉。笙月性子純粹,從未有過奪人所好的想法,奈何緣法一詞,著實捉弄人。為此她也與我哭過好些次,覺著對不住你,只一直拉不下面子,未能親自與你道歉。”
南音聽明白了,“阿兄是來替她向我道歉的?”
很難說她的聲音有什麼起伏,但正是這種平靜讓慕致遠不大自然,“倒不至於,只是幫她解釋一番。近來府裡好些下人傳得難聽,方才我進院時,你身邊兩個婢女也在說此事,言語中對笙月多有詆譭。都是自家姊妹,我不想見你們互生嫌隙。”
作者有話說:
是的這是一個想出家的崽0-0
非宅鬥文哈,本質還是一本小甜餅!我寫不來虐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