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息,你究竟是從何得知的?”
她的目中好似有光,不算太明亮,但也絲毫不暗淡,眼眸黑白分明,有種溫和但堅定的力量,讓林鐘怔了許久。
“我……是推測出的。”他慢慢道出這句話,看向一旁的水囊,終於有了和他們交流的打算。
給他餵了些水,從林鐘的回憶敘述中,南音等人總算摸到了一點線索。
林鐘曾經偷聽到過長輩的密談,提到了賑災糧三字,說是溫家威逼利誘,要與他們合謀其中的一半。家中自是不敢也不願的,奈何溫家好像抓住了他們甚麼把柄,讓他們不得不順著安排,把一個遠房浪蕩子表親安排成了押運官,又透露出路線和時辰,最終就有了賑災糧被劫一事。
如果真是這樣,那林家不算無辜。
溫子望道:“生意上的一應事務,都是由我和父親、兩位叔父一同打理。若溫家牽涉其中,這樣大的事,我不可能不知道。”
言下之意是,要麼他聽錯了,要麼有人假借溫家的名義去威脅林家。
林鐘掃去一眼,大概想不屑地嗤聲,卻牽動傷口,最後變成了含糊的嘲諷,“你還不夠格。”
這是回應之前溫子望說他“乳臭未乾”一詞。
報復心倒是有些強。
溫子望也不惱,趁他願意回答,又問了些話,直到獄卒前來催促,才終止這場探望。
另交給獄卒銀兩,囑咐他稍微照顧些林鐘,溫子望攜南音和趙斂冬離開牢房。
乍然的天光刺眼,南音戴上帷帽,渾然不覺出來的一路上,溫子望已經不著痕跡地凝視了她許久。
溫子望在想,南音如今的行事作風和當初在慕家初見時比,似乎有了不小變化。
她那時候靜得出奇,即便直面慕致遠和慕笙月的親暱和他們有意無意的忽視,也不會多說半個字,像是不在意,又像是逃避般躲在自己的天地中,全然無視外界的風雨,彷彿如此便能不受影響。
他當時作出的評判是,柔軟、內斂,還有著許多不受重視的小娘子都有的些許自卑。
如今她卻能很主動地去參與、解決一些事了,少了許多畏縮和逃避,像是內心慢慢有了支撐般,在走出桎梏自己的心房。
剛剛勸導林鐘的那些話,是之前的她絕對說不出的。
不知是因眼疾痊癒而變得膽大了,還是經歷了什麼事,而使她添了這些勇氣。
“南音。”溫子望忽然道,“你和陛下很熟嗎?”
南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