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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意思,她不由抿唇。
這一刻,溫含蘊才真正意識到,側妃也不過是個妾而已,對於王爺來說,她根本不值得讓他特意向陛下說道。
先前因成了康王側妃,在溫家、揚州城受到的歆羨和誇讚有多少,如今看到坐在上首受眾人仰望的南音時,心底的難受就有多少。
她暗暗絞了絞帕子。
知女莫若母,溫二夫人一瞥她的神色,就知道女兒虛榮愛攀比的小毛病又犯了,便轉過頭瞪了她一眼。
御駕面前,哪裡容她耍那些小性子。
廳中,綏帝已經就昨夜發生的事,問起話來了,多是和溫家所在的商行有關。
深知問話可能涉及綏帝此次下江南查的案子,溫青不敢掉以輕心,打起十二分的注意力一一稟告。
除卻溫家老二暗中做的那些事,溫家作為如今揚州城的第一皇商,所行皆守禮法,商稅交得也多,這是揚州城高官都禮遇溫家人的緣由。
因昨夜綏帝一怒發作了不少官員時,還牽連了許多商人,溫青將這些年的賬冊備好,此刻呈上。在綏帝的示意下,很快就有人上前查閱。
溫家以布料起家,如今仍主經營絲綢錦緞製作,同時還添了許多生意,如瓷器、古玩字畫、珠寶閣等,甚至連鏢局都有涉及。說起這些,溫青特意道,是由自己的長子溫子望一個個定下的。
這些其實都值得他自豪,長子年紀小小時幾乎就能扛起溫家的生意,另一個被過繼到相家的兒子相如端高中狀元。即便族譜上沒了干係,但血脈親情是割捨不斷的,誰不羨慕他生了兩個好兒子。
不過溫青面上一直很謙遜,尤其在綏帝面前,生怕有絲毫不敬。
興許只是隨意地問些話,又興許是溫青的回答和行為都令他滿意,綏帝沒有多說甚麼,最後只道:“此次查案牽涉到不少揚州商賈,官府缺人,有些事,還需你們去幫忙。”
溫青忙道此事義不容辭。
聊到正事,廳外恰有內衛稟報,綏帝一頓,回頭與南音說了幾句話,便帶著溫家的男子往外走去。
場中唯獨老夫人顯得不在狀態。
從綏帝帶南音一起坐上首座時,她就沒再出過聲兒,直至此時也是在座上一言不發,幾位兒媳婦上前喚她,都得不到任何反應。
綏帝和南音並肩而行往上的身影,讓老夫人好像看到了二十年前,慕家人來溫家的場景。
定下婚約後,慕懷林應家中要求,親自來了揚州一趟表示鄭重,也讓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