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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便離開了。
葉溫餘也沒有把這件事放在心上。
到了宿舍,他將吃的交給池冬亭,回到座位插上耳機再戴上,播放錄音。
嚴琛的聲音徐徐灌入耳蝸,葉溫餘不覺一怔。
嚴琛錄進去的不是什麼新內容,就是他昨天發給他的那首詩。
但讓他怔愣的並不是這個。
他只是沒有想到現場聽和從錄音裡聽,會有這麼大的差別。
也許是因為當面聽時,他的注意力更多是分給了嚴琛的嘴唇,如今見不著人了,他的注意力自然就全部落在了聲音上。
他知道嚴琛的聲音好聽,但沒想到經過電流加工還會這麼好聽。
耳機放大了所有細節,幾乎每一個發音都會帶得耳膜輕顫,以至發麻,甚至逐漸蔓延到了耳根。
比對詞時隨意許多的語氣,少了從劇中人的情緒裡沾染的沉重,多得是常態下的漫不經心。
本就是模稜兩可的情詩,帶著言語不清的曖昧,可以是寫給親人,也可以是寫給愛人。
但因為嚴琛的語調隨意,從而生出了幾分莫名的熟稔親密,加上才睡醒不久似的輕微沙啞,念著世界上最浪漫的語言,像極了情人之間的耳語低噥。
聽到一半,他忍不住將耳機摘下。
可是不過幾秒鐘,又默默戴了回去,並且在結束之後回拉進度條,從頭開始。
當錄音播放到第三遍,池冬亭拍了一下他的肩膀。
“溫餘,你在發呆嗎?”
說完就看見了他耳朵裡的藍芽耳機:“哦,聽歌啊。”
葉溫餘手指一動將錄音介面縮小到後臺,摘下耳機:“怎麼了?”
“沒什麼,就無聊找你說說話。”池冬亭:“你在聽什麼有意思的啊?”
葉溫餘:“配音賽組員的練習錄音。”
池冬亭:“啊,那沒意思,我剛剛還以為你在看情書呢。”
葉溫餘不解:“怎麼會是情書?”
池冬亭指了指他的耳朵,理所當然道:“因為你耳朵尖尖都紅了啊。”
葉溫餘:“……?”
三教樹林。
“我剛看見葉溫餘了。”教學樓角落裡,甄霖抱著劉冰然脖子:“你認識麼?”
劉冰然黏糊地親著他的下巴:“他是誰?”
甄霖:“從游泳館穿走嚴琛衣服的人。”
劉冰然動作一頓,抬起頭:“你怎麼會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