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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嚴琛一本正經:“你說這是留證,以後一定要找機會咬回來”
葉溫餘:“……”
葉溫餘:“你答應了嗎?”
嚴琛:“我不答應你不肯睡覺。”
葉溫餘:“………”
葉溫餘稍微在大腦裡想象了一下抱著電話跟人撒酒瘋的自己……
算了,還是別想了。
所以那通不知道時長几何的語音通話裡,都是他在耍無賴放狠話,而嚴琛則是在耐著性子哄他睡覺?
怎麼會這樣?
之前明明都是喝醉了就睡覺,什麼時候,他的酒品開始變差了?
葉溫餘心情又複雜又尷尬,一時不知道該說什麼,只能埋頭認真走路,不敢去看嚴琛。
後者卻不知道是興致使然還是心血來潮,忽然問他:“上次的魔術,還想不想學?”
葉溫餘:“?”
芙蓉早就謝得差不多了,沒有花瓣,那就隨手摘一片樹葉代替。
他們停在湖邊漫天細雨中。
葉溫餘伸出手,看著嚴琛放慢動作將樹葉夾藏在虎口外側,握住他的手往上翻時,虎口一鬆,樹葉就跌進了掌心。
原來是這樣。
很簡單的一個小魔術,一看就會。
葉溫餘的心思卻沒有專心在魔術上。
他看著兩人掌心交握的手,指尖蜷了蜷,鬼使神差地問:“哄人時答應的話,也算數嗎?”
重點一下都雜糅在一起,他的單核處理器一條一條處理到現在,才處理到這一條
——嚴琛咬他手了。
那張照片他看了無數遍,白皙面板上通紅的牙印,原本只覺得疑惑,現在知道了前因後果,忽覺多了幾分說道不清的曖昧不明。
嚴琛咬他了。
嘴唇壓著面板,還留下了那麼明顯的牙印。
嚴琛咬他了。
他卻忘得一乾二淨,什麼也記不起來。
一時惋惜和懊悔一齊湧上來,他忍不住又問一遍:“哄人時答應的,現在也能算數嗎?”
嚴琛抬眼看他。
“怎麼。”他聲音有些沉,又有些懶:“現在就想咬回來?”
葉溫餘視線略過他的嘴角,又對上他的目光,沒有說話。
嚴琛眼底那點漫不經心在他的注視下散了,眸色沉如雨夜。
“真想咬回來?”
雨水掛在傘面積成水滴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