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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貓的柔軟皮毛裡,有一下沒一下地撫摸,像幀幀慢放的電影。
不管看多少次,朝夕相處多久,他還是會沒出息地像第一次見面那樣,對陳裡予過分出眾的模樣心動——輪廓乾淨分明,五官介於清秀與明麗之間,是極具少年氣的長相,像畫裡的美少年點活了,清清朗朗降臨人間。
可惜他不會畫畫,也幹不出偷拍的低劣事來,否則一定會想盡辦法,將心上人的模樣記錄下來,珍而重之地藏在心底。
下一秒畫裡的人突然開了口,將他從漫無目的的神遊裡喚回現實:“江聲……”
“嗯?”
“我想吃芝士蛋糕,”陳裡予低頭用小鳥玩具逗貓,一邊隨口道,“剛才好像看到了。”
其實桌上的布朗尼還一口未動,他只是心血來潮。江聲卻還是依言站起身,自然而然地幫他去問——反正這些近於社交的活動向來不用他開口,看一眼就會有人替他代勞的。
大概算恃寵而驕吧。
他往後一仰,陷進柔軟的沙發靠背裡,一直湊在他身邊的小貓便順勢跳到他腿上,毛蓬蓬地蜷成一團,仰起臉看著他,大眼睛是深邃的黑色,映出碎金似的光來,眼神無辜又專注,在某一瞬間便與江聲慣常看他的眼睛恍惚重合了。
於是他下意識去找江聲,抬頭便看見對方站在吧檯前,略微矮下身去,指著選單上某一行對店主說些什麼,淺色衛衣和灰色運動褲,和四周溫馨柔軟的氛圍出乎意料地協調——他乍一看上去確實是氣質溫和的人,接觸深了才能探知溫柔之下的固執與叛逆,不出格不越線,裹在知書達理的教養下,反倒比一味的柔軟來得讓人安心。
幾分鐘後江聲端著一個小托盤回來,將芝士蛋糕放在他面前,半開玩笑道:“您的專屬服務——看起來比上次在後街買到的好吃,嚐嚐吧。”
陳裡予點點頭,有些為難地和貓對視一眼,覺得對方沒有從他腿上下去的意思,便還是保持著原先的姿勢,不說話。
“要餵你嗎?”江聲大概真把他當成了小貓,便順口問道。
大概是鬼迷心竅了吧,他明明還沒有做好這樣親暱接觸的心理準備,卻還是看著那塊蛋糕點了頭——於是江聲走到他身邊,彎下腰來,神色自若地切下一小塊蛋糕,用叉子送到他嘴邊。
自然下垂的衛衣領口下有金屬的光澤閃過,是他昨晚塞進對方手裡的素色戒圈,用一根紅繩穿過,項鍊似的藏在衣服裡,明明那裡都不太協調,卻無端讓他心頭一動。
江聲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