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突還是大戰,但無論如何,結果都是毀滅性的。我不敢說我害怕,可是……”
聶雪影踮起腳尖,主動用嘴唇碰上了塞西莉亞的嘴唇。
曾經大戰將即,向宇也對聶雪影說過類似的話,聶雪影想這樣做,卻始終沒有勇氣。後來向宇就死在那場轟炸中,而她卻又在輾轉之間,活到了現在。
塞西莉亞沒有說出的話全數又噎住。她知道這個時候什麼都不必再說,聶雪影都明白,就像在這短短的幾個月間,兩個人不知不覺都有了默契。
“上戰場之前不要說這樣的話,”聶雪影小聲說,央求的聲音就像帶了哭腔一般,“你又不是沒有參加過戰爭……”
塞西莉亞伸臂擁抱住聶雪影,兩個人一起看著窗外的霓虹燈閃爍,塞西莉亞說:“雪影,已經到年底了,過了今天晚上就是2096年,我們又活過了一年。”
這個晚上,b國開始下雪了。提爾城的雪與亞馬爾市被風颳落的雪不同,細細密密落下來,鋪在窗上,好像無數的亡靈從天空降臨。聶雪影聽到有人在她耳邊呢喃,有人在大聲詛咒,但是因為塞西莉亞就在她的身邊,因此她並不感覺到害怕。只要塞西莉亞在身邊,她就什麼都不會害怕了,不害怕死亡和分離,也不害怕看不清楚的以後……
第二天一大早,艾布特就從前線傳回來了好訊息。經過一晚上的空中對峙,到清晨時,b國的空中戰隊共擊落a國兩架戰鬥機和一架預警機。但是恰逢此時起了大霧,能見度陡然降低,因此b國並未戀戰,趁著拂曉的微光撤退了。
塞西莉亞和克麗絲之後再無舉動,也許是彼此在較量,或者雙方都在等待,等待對方率先開口。
聶雪影坐在總統府的廊下,面對著街道,抬頭望向陰沉沉的天空。她不在乎在街道上匆匆經過的行人有多少能認出她來,甚至連她自己也不清楚自己究竟心煩意亂著什麼事。
“你有心事。”身後傳來一個很好聽的女聲,聶雪影回過頭,見一個身著正裝的陌生女子走到她身邊,直接就在她身邊的樓梯上坐下來。
聶雪影打量了她一下,想起來她是那天隨車的女翻譯官,曾經給過她一支棒棒糖。能夠自由出入這裡,想來身份也不太一般。只是看著她,聶雪影有種異樣的感覺,她好像在哪裡見過這個翻譯官。不過聶雪影見過的人多了,感覺熟悉也正常。於是她便笑著回應道:“怎麼這麼說?”
“因為我感覺你很害怕,很不甘心。”女翻譯官側頭對聶雪影笑了笑,“我從那麼遠的地方就感覺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