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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心裡冒泡泡了。
然而,下一刻,她眼巴巴看向他,說了句:“所以,好人,你能殺了我嗎?”
詢問的時候,還抓起他的大手,放到了自己脖頸上:“只要這麼輕輕一扭,我就死了。你放心,我不會恨你的,還會為你祈福,嗯,祈禱你長命百歲,子孫旺盛。”
儘管他在小說裡跟賀蘭惠和離後,就戰死沙場了,但她一個病秧子,能做的也只能是祈福了。
卻不知子孫旺盛這話刺到馮潤生了。
馮潤生看她把自己害得那麼慘,不知悔改,還只想著死,又氣又恨:“你就這麼想死?我如今這個慘樣都拜你所賜,你有什麼臉,讓我送你去死?嗯?你一死解脫了,乾淨了,我怎麼辦?休想!”
他收回手,力道有些大,幾乎把她甩在了軟榻上。
桑寧隨著他的力道趴下來,還好軟塌鋪著柔軟的床褥,沒磕著她,但沒磕著,也不舒服,或者說,她的身體就沒舒服過,見他不肯殺自己,心情也不爽,直接就翻臉了:“傻子!蠢貨!聽聽你的話,妥妥的戀愛腦!你知道戀愛腦多可怕嗎?我告訴你,戀愛腦以後是要挖野菜的!”
“什麼?”
馮潤生聽到後面,越聽越迷糊:“你想吃野菜了?”
完全溝通不了。
桑寧很鬱悶,心情更差了,往軟榻上一躺,擺手說:“對牛彈琴。你滾吧。”
懶得跟他說話。
哪怕他剛剛救了自己。
馮潤生見她讓自己滾,明明前一刻還誇他好人來著,真是個騙子!白眼狼!
但氣得沒了理智,索性撲上去,親她的臉,咬她的脖頸。
他需要白眼狼救自己。
白眼狼昨晚抹了風雀儀的藥,僅僅一天,身上一點淤傷都不見了,面板白皙得像是剝了殼的雞蛋,吹彈可破,誘人的緊。
他瞬間化作禽獸了。
桑寧面對禽獸的“欺負”,直接薅他的頭髮,可惜,她力氣不足,根本薅不動。
少年人埋著胸,粗喘著,臉色漲紅,汗水大顆大顆落下來,貪婪的很。
桑寧覺得他是狗,是小泰迪,隨時被下半身支配,一面嫌棄,一面擺爛,原主一副病體,對於冷漠厭世的她來說,就是一具紅顏枯骨,實在沒掙扎的必要。
她也不想掙扎了,因為隨著少年人的親吻,她身體裡湧出些許酥酥麻麻的感覺,像是微末的電流在面板炸開,流遍全身。這種感覺很新奇,是她從未體驗過的,一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