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意一躺,哪怕衣裙還在,也有玉體橫陳的美。
其實,他在漠北之地聽過她玉體橫陳的“光輝”事蹟。
衣衫全褪,她是柔弱可憐的、任人宰割的羔羊,白嫩嫩躺在實木長桌上,周邊點綴著五顏六色的花。
燕雲帝喜歡在她身上放置酒杯,如果她不小心弄灑了,他便拿花枝打她。
她在花叢裡,嬌嬌哼著,喘息著,隨著花枝亂顫。
那畫面一定很美,不,一定美極了。
恨不得一見。
不,怎麼能恨不得一見?
他是皇帝,是天下的主宰,想見,自然要見一見的。
他環視一圈,看到了桌子上的花瓶,花瓶裡插著兩枝粉嫩的芍藥花。
他走過去,兩枝全拿出來,一枝剝光花瓣,朝她撒下來,花瓣紛紛揚揚的,一場小花雨,點綴在她髮間,很好看。
他欣賞著,又拿出一枝,坐到床上,拿碩大的花朵撩她的後頸。
桑寧背對著狗皇帝,被花朵撩得後頸發癢,一時裝不了睡,只能揉著眼睛,翻身過來,假裝醒來了:“陛下?”
她露出單純懵懂的眼神,輕聲詢問:“陛下怎麼在這裡?您這是幹什麼?”
賀蘭殷輕易看穿她的偽裝,笑道:“你猜。”
桑寧不用猜,很快看出狗皇帝想玩女人了。
這個玩女人不是身體上的玩,就像是逗弄一隻小狗,看她睡得好好的,就是犯賤地想弄醒她。
或許他還想她張牙舞爪地叫幾聲,好讓他有由頭行使主人的懲罰權力。
怎麼說呢?可犯賤了。
桑寧不想被玩弄,只想玩弄別人,便主動進攻了:“陛下,長夜漫漫,既然無心睡眠,何不與我同眠?”
她抓著他手中的的花,揪著一片花瓣,含在唇間,媚眼如絲:“我看陛下是個惜花之人呢。”
賀蘭殷:“……”
他沒想過妖妃會這般主動邀寵,果然,她之前的所作所為都是偽裝。
什麼剛烈,什麼淡定,什麼無畏,都是她吸引他的手段。
可惜,她太急功近利了,他稍稍露出一點對她的“興趣”,她就迫不及待地咬鉤了。
蠢死了!
他討厭蠢貨,尤其是仗著美色迷惑人心的蠢貨,真該死,這蠢貨把他當燕雲帝那種貨色了?
他有種被小瞧的憤怒,少年天子高傲自負,直接拿花朵打她的臉,當然,力道不重,就是侮辱性很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