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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左右都督也太多了,他就跟英國公和定國公一系比較熟啊!
如果帶個跟閹黨暗中有勾連的人過來,他更危險。
算了,西安府城還是不要去了,直接走華陰轉商州吧。
泰昌皺眉沉思了一陣,隨即果斷道:“那我們先去華陰縣城看看,良甫,華陰縣城裡你可有熟人?”
王徵想了想,隨即喃喃道:“華陰劉氏的劉應魁曾在微臣舅父門下求學,不過微臣已經很多年沒有見過他了,不知道他還在不在。”
在不在?
這意思還不知道人家在不在世!
泰昌聞言,眉頭又皺起來了。
唉,諸事不順啊,也不知此行能不能把那一窩子貪官汙吏給揪出來。
十艘車輪舸一路疾馳,終於在三天後趕到了風陵古渡。
泰昌登上碼頭,看了看不遠處巍峨的潼關,又看了看東面連綿的群山,隨即問道:“曹文詔到哪兒了?”
駱思恭連忙拱手道:“按密報,曹將軍和手下一萬精騎應該就在潼關東面二十餘里的密林中。”
二十多里,等人跑過去天都黑了,估計到時候都找不到路了。
泰昌想了想還是揮手道:“之極,走吧,我們去跟張國棟借匹馬來。”
一行兩百餘人就這麼扛著行李魚貫向潼關的關城走去。
這潼關號稱天下第二關,關牆最高處達到了二十餘米,東面這邊的關牆也有十五米左右,也就是五六層樓那麼高。
這麼高的城牆,丟根檑木下來估計都能砸死一堆人!
如此雄關,歷史上又是怎麼被人攻下的呢?
泰昌正疑惑間,關門處的屯衛已然厲聲大喝道:“站住,什麼人?”
呃,這個,他們這一行人著實有點太多了,雖然他們都身著便服,但錦衣衛的便服都是一個款式,看上去著實有點奇怪。
泰昌楞了一下,這才對張之極道:“還是你上吧。”
張之極連忙上前,掏出自己的腰牌,丟給那城門守將,隨即嚴肅道:“速速讓你們指揮使大人騎匹上好的戰馬來。”
這什麼怪話?
你讓我們指揮使大人過來就已經夠離譜了,你還讓我們指揮使大人騎匹上好的戰馬過來,你誰啊!
還好,這負責守門的正兒八經的屯衛百戶,腰牌上的字他還是認識的。
我的媽呀,中軍都督府左都督!
他連忙恭敬的將腰牌舉過頭頂,拱手躬身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