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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
祁善抬起下巴想要駁斥他的無恥言論,然而她拼命回憶,除去嘉楠阿姨葬禮上他說過“我以為我們‘至少’還是朋友”,她確實想不起周瓚什麼時候主動提起過“朋友”這一茬。可這不該是心照不宣的事實?就算是件皇帝的新衣,他們也是有默契地一齊穿上的。
“如果不是朋友,我也沒必要再在這裡了。”
祁善站了起來,周瓚用裹著紗布的手去拉她,緊得兩人的眉頭都是一皺。
“祁善,我問你,你要怎麼定義男女間的那回事?別跟我討論柏拉圖那一套!”
祁善驚惶地笑,“我為什麼要跟你說這個?”
周瓚說:“因為這直接關係到我的耳光捱得值不值。你不說,那我這個‘不要臉的王八蛋’先來。我告訴你什麼是‘朋友’,隆兄是我的朋友,你眼中的狐朋狗友都算,就連阿瓏和展菲都算,你不算。我不睡朋友,也不會跟我的朋友結婚。”
祁善那種被油鍋煎著的焦灼又冒出來了,垂在身側的手不由自主地輕抖。不知是不是她多心,前方點滴打到昏沉沉的老頭彷彿也精神一振。
“你說什麼呀,除了這個你沒別的可說了,那就不要說了,住嘴住嘴!”她凌亂地組織語言。
周瓚故意跟她過不去一般,“聖人還有兒子呢,這有什麼不能說?愛情不過是裹在情慾外面那層花哨的紙,遲早是要撕開的。”
祁善氣息紊亂抗拒著他的洗腦,她竟莫名想起了叔本華那句經典的言論——所有兩情相悅的情愫,不管表現得多麼的纏綿悱惻,都根源於性慾本能。
“你簡直是流氓中的哲學家!”祁善對周瓚既鄙夷又歎服。
周瓚含笑道:“客氣客氣。在自欺欺人方面,你的博士學位早該到手了。”
“什麼意思?”
“你看,又來了,我還低估你了,至少要封你一個博導。我什麼意思你不知道?當初你說我們之間什麼事都沒發生,我順著你。你不提,我也沒說過半個字。可事實就是事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