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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改變不了一個事實,小善她不想和你在一起。你們從前關係再好也沒用。”
“你知道我和她從前有多‘好’?”
“她不選擇你這樣的混賬簡直太明智了。”
子歉難得對周瓚說了重話,周瓚也不放在心上,依舊和顏悅色:“說起來你和魏青溪以前也好得很,可惜……哦,我忘記問了,魏青溪這個話題可以聊嗎?”
“這不關她的事!”子歉的沉穩出現了裂縫,語氣也帶了幾分狠勁。他就知道青溪的事少不得周瓚插一腿。
“你們倆的關係斷了,可我和她還是朋友。”周瓚倒了杯水,靠在廚房流理臺旁,“她對我說過很多村寨裡的趣聞,比如……”周瓚回憶了一下,在腦子裡翻出了那個拗口的詞,“對了,叫‘叩心門’,你一定聽說過。”
子歉茫然了好一會才想起了周瓚說的是什麼。那只是青溪她們那個苗族村寨的傳說。苗女多情,為保情郎永不變心,她們有古老的法子。據說兩個有過親密關係的男女只要收集一縷雙方的頭髮,系在一起燒成灰,再在恰當的時辰合著心頭血服下,就能永不分離。這個說法流傳至今,即使還有人記得,也早已成了一種形式上的寄託。若真能奏效,世間哪來那麼多痴男怨女。子歉不明白周瓚為什麼要跟他提這個。
“我聽青溪說,她有過機會在你身上試一試,可她捨不得,萬一顯靈了,她不想在你不情願的情況下綁住你一輩子。說得好聽,你們到底睡過沒有?”周瓚也不管子歉的臉色變得鐵青,過了一會又說,“改天讓她在隆兄身上做試驗,把隆兄給降住了才是她的真本事。”
“隆兄?”
“你還不知道青溪跟了隆兄?”周瓚誇張地感嘆,“他們倆湊在一塊真是絕了,我聽說隆兄現在根本不讓她上班,還給她租了房子。你的小青梅潑辣得很,隆兄身上的巴掌印就沒斷過。細節不說了,我也受不了。”
趁子歉還在震驚之中,周瓚悠哉地吹著杯裡的熱氣,自說自話道,“祁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