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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傷已經好得差不多了,頭腦較之前清醒許多,更重要的是,他見了這個夜笙。
有些事情,在他心裡已經動搖了。
他看著夜笙,笨拙地問:“你…你手上的傷,好了嗎?”
夜笙受寵若驚,他以為小魚會再說出什麼難聽的話,沒想到居然是一句關心,連忙答道:“已經…好多了。”
喻疏野想著對方是個Omega,該有的紳士禮儀還是要有的,就朝他伸出了手:“那你可以跟我走了?”
夜笙看了一眼晏斐,見晏斐沒有反對,這才伸出了手,搭上喻疏野的手心。
相互觸碰的瞬間,喻疏野握緊了他的手。
喻疏野將Omega拉到了自己身邊,象徵性地與晏斐說了一聲,晏斐眼中只有無奈與淡然,在夜笙要上車時,才忍不住叮囑喻疏野一句:“你照顧好他。”
喻疏野好脾氣地點點頭,算是應了,他破例讓夜笙和自己坐上同一輛車上,還讓他坐在自己身邊。
這樣近的距離,Omega散發出的資訊素直接把喻疏野裹住了。
“你真的是被我標記的嗎?”
他忍不住問。
夜笙抬頭看他,水汪汪的眼睛眨了眨,輕輕地點了點頭。
喻疏野的手撫上Omega的臉,若有所思地道:“你長得很好看,會是我喜歡的型別。”
“可惜我不記得有沒有碰過你,除了資訊素,你也拿不出別的證據,所以,我不能信你。”
“……”夜笙忍住了眼淚,輕聲:“沒關係…我只要能待在你身邊就行…”
他真的沒有要求那麼多。
然而他越是這樣卑微,喻疏野越是起疑。
王子殿下從認清自己身份的那天就明白了一個道理:每個靠近他的人,都帶著目的,有些人藏得深,有些人藏得淺。藏得淺的人不足為懼,藏得深的人最為可怕。
比如那位前副將,在戰場上曾經拿命保護過他,作為回報,喻疏野給了他百分百的信任,結果呢,背後那一槍就是他所信任之人打出來的。
他吃過一記教訓,對所有人都變得有所保留,包括眼前這個頗有好感的夜笙,他多疑道:“你只想待在我身邊?你知道我讓你進宮做什麼嗎?”
“做粥?”
“嗯,也可以這麼說,其實我只是缺一個廚師而已。”喻疏野提醒他:“你不會因為身上的標記而變得特殊,本質上,你與僕人沒什麼區別。”
“你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