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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狐,那麼小的個頭,能跑這麼快的,只有殿主家的三個孩子。
秦鳶頓時急了,問胡阿呆:“你不是說把他們都送走了嗎?”她坐著鐵鍋就朝小白狐逃躥的方向追去,可速度哪比得過飛劍,再看胡阿呆滿臉愕然地看著小白狐逃去的方向,還在那轉烤兔肉,催促道:“別烤肉了,趕緊帶我去找那隻小狐狸,看看是誰遭到追殺。”
胡阿呆回過神來,捲了秦鳶來到河邊,就見到一群劍道宗弟子追著一隻體型跟胡阿呆差不多大的狐狸幼崽。
那狐狸幼崽捱了好幾道劍身,渾身血淋淋的,瞧著極慘。它逃到河邊,面前是沿著山腳蜿蜒而行的大河,剛開春沒兩月,山腳下的雪是化完了,山巔的雪還在融化。
融化的雪水匯聚到山腳,河水暴漲,水流湍急。
白狐幼崽只有一條尾巴,有點道行,但多氣息來看,頂多就是煉氣大圓滿、築基初期的樣子,哪是這麼一群圍獵的劍道宗弟子的對手。它逃到河邊,沒路了,停下來,俯身,呲牙,一副要跟他們幹架的樣子。
一群劍道宗弟子圍著它。
有一把飛劍繞著白狐狸幼崽飛,劍的速度快不過白狐狸幼崽揮爪的速度,可狐狸崽子的爪子還是軟的,指尖都被削掉了,身上也被那劍削得佈滿劍痕,皮翻肉綻。
小狐狸崽子,要麼抓活的拿去當寵物,要麼當成獵物殺了唄,這麼虐待,什麼意思?
秦鳶看清楚面前的情況,火氣一下子就上來了,順著劍氣一眼鎖定劍主,正是冤家路窄,就是那叫餘葭的。
她掄起鐵鍋就朝餘葭砸過去,卻被餘葭身旁的一個劍道宗弟子揮劍擋開。
餘葭差點在秦鳶手裡丟了性命,正愁沒地方找她,逮著只狐狸幼崽逼問下落,就看到秦鳶出來了,叫道:“小妖怪,你們果然是一夥的。”當即不再戲耍那白狐狸,操控飛劍,一劍戳穿它腹部氣海處,將其挑入翻滾的河流,大聲說:“就是這隻小妖怪,不要讓它逃了。”
有劍道宗弟子一眼看到掉在地上的萬年玄鐵鍋,踩著飛劍到了鍋旁邊,抬袖捲起鍋,收進了自己的儲物袋裡。他叫道:“餘師姐,這鍋我先收著,回頭分你一半。這小妖怪有點來頭,怕是身上的好東西不少。”
他的話沒說完,其餘的劍道宗弟子已經朝著秦鳶攻去。
秦鳶大喊聲:“阿呆,把他們全逮了。”她沿著河岸邊朝著下游方向飛奔跑去,沒跑出去多遠,便看到一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