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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遍，你真的不會愛我？”鳳昊天看著南飄雪溫柔的雙眼，懷著最後一絲希冀問道。
“我南飄雪此生，只愛鳳驚天一人。”
這句話讓鳳陌兮有些動容，微微側頭，卻見身旁的男子眉眼如畫，眸子裡載著似水溫柔，濃得化不開的情深。
有你，此生足矣。
鳳昊天得到答案，沒有癲狂，臉上看不出表情，過了一會，便見他咬破了手指，在半空中畫著什麼，血痕在半空交錯，形成一個巨大的漩渦。
他停了手，可是那個傷口卻在不斷往漩渦裡流血，像是要把血都吸進一般。
“秘術的最後代價，永不超生。”墨君塵摟著鳳陌兮的腰，將下巴抵在她的發頂，淡然地好似在看人吃飯而不是自殺一般。
“唔。”鳳陌兮看著，對這個秘術還是很好奇的，那漩渦的顏色映入眼中無比刺眼，可是她看著，卻是無比興奮。
真是一家狐狸。
南飄雪上前一步，終究沒有制止，鳳昊天最後看了她一眼，好似要把全部感情都放掉一般，然後一頭扎進漩渦裡。
“進去之後，會遭受四重神罰，他的靈魂不會被毀滅，但是會痛不欲生，直到讓他的靈魂記住那種疼痛為止。”墨君塵淡淡解釋著，這種懲罰，還算是低的，嗜羅殿用的比這還要狠上許多。
鳳陌兮聽的津津有味，好像在看大片一樣，真實感十足。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