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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萬萬不能隨便叫的。
謝之容垂眼,纖長的睫毛下壓,“臣不可僭越。”
令君王許諾。
蕭嶺清楚他的意思,點了點眉心,無奈一笑,謝之容的有時候不守君臣之禮,有時候又太守君臣之禮,底線相當之靈活。
謝之容看書,他便繼續低頭看奏摺。
他先前說了,政事不假手於人。
但歷朝歷代,無有一個皇帝會事必躬親到連微末小事都要親自處理的程度,有些奏摺,根本不該呈到他面前。
將無用的奏摺一甩,扔到了桌案邊角。
謝之容餘光看到了奏摺被丟擲去的弧線,一連十數本,桌角堆不住,掉落下去。
他便放下書,起身跪直,伸手將奏摺拿起來,整理好,放到桌邊。
他摞得整齊,蕭嶺不好再扔,只能慢吞吞擺上。
雖然他知道,如果他再扔過去,哪怕將摞好的奏摺打散,謝之容也會重新收拾好。
“示威似的。”他二指夾起一本奏摺,哼笑一聲,又繼續看另一本,批註數十言,再換其他。
天色漸昏暗,謝之容抬頭,發覺蕭嶺仍在看,他看得太專注,不知看到了什麼,皺著眉,目光冷而淡。
蕭嶺看的專注,過了片刻突覺紙上一亮,抬頭才見案上多了一盞燈。
謝之容卻不在。
大約是去書室拿書了。
蕭嶺按了按方才一直緊鎖的眉心,他彷彿兩輩子都逃脫不了繁忙的命運。
閉眼歇了一會,方察覺到餓,遂命傳膳。
兩人還是第一次在一張桌子上吃飯,謝之容食不言,從拿起筷子之後便一直安靜,蕭嶺則習慣了飯桌上談工作,氣氛悠閒,人也鬆懈,簡直是談條件的最好地點之一。
蕭嶺醞釀了一下,正要開口,便見謝之容放下筷子,漂亮的眼睛看向他。
蕭嶺夾菜的手一頓,“怎麼了?”
謝之容柔聲道:“陛下想問什麼?”
蕭嶺將菜夾過來,卻沒有送到嘴裡,彎著眼睛笑了,心裡卻驚,他方才是露出了什麼若有所思的表情讓謝之容看出來了嗎?心思一轉,不問吏治,反而道:“之容認識應獨嗎?”
謝之容答非所問,“陛下晚上的藥還未用。”
蕭嶺:“……”
這法子你用上癮了是吧!
偏偏放在蕭嶺身上屢試不爽!
於是蕭嶺笑得愈發開懷,“太醫令的醫術上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