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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小媽嗎?區別在於這個顧側君是個男人。
蕭嶺原本殘存的睡意這下徹底消失不見。
原身這個後宮也過於百花齊放了,怎麼什麼人都有。
蕭嶺的沉默讓林縉頓覺惶恐,不管顧側君之前是誰的人,但卻是蕭嶺點頭讓顧側君入宮的,他這樣說,豈不是在打皇帝的臉?
哪怕是勾引,也得皇帝願意才行。
“陛下,臣……臣只是氣急了……”他慌不擇口地解釋道。
救命原身是怎麼下得了手的。
若是先帝泉下有知,不知會不會被這個不肖子孫氣死。
蕭嶺倏地心念一轉。
“許璣,你去處置。”蕭嶺按了按太陽穴。
許璣對一切打擾皇帝休息的人都厭惡至極,頷首領命,當即令護衛將林縉拖出去。
求饒的驚呼只來得及發出一聲,嘴便被塞住,兩著黑甲的護衛架著林縉的胳膊,將人拽出內室。
顧側君一直目不斜視,直到衣料擦磨地面的聲音消失了,他才起身,道:“臣告退。”
行止俱佳,玉樹秀立。
蕭嶺的目光落在梳子上。
不知誰在玉梳上掛了個如意結,略略發舊,但是顏色還是很好看乾淨的月白。
他隨手將梳子拿過來,垂墜在手中盪來盪去,“不是有話和朕說嗎?”皇帝漫不經心似的開口,“為何要走?”
顧側君張了張嘴,眼中光華一閃而過,“臣與陛下……”無話可說四個字怎麼也說不出口。
蕭嶺起身,往裡面走。
他身上倦,實在不願意再跪坐著和顧側君說話。
顧側君跟著他過去,眼睜睜看宮人侍弄好床鋪,蕭嶺上床。
有那麼一瞬間,他甚至懷疑自己是不是理解錯了皇帝的意思,可皇帝說的太一本正經了。
甫一靠上軟枕,蕭嶺頓覺腰脊得到了極大的放鬆,黑眸半寐,裡面似乎含著一層幽幽光澤,“講吧。”
因為休息不足,蕭嶺身上總能透出一股慵懶倦態,然而這種倦態,只有在很私下的場合時才會顯露出來。
顯然,對於蕭嶺來說,這就是私下。
而顧側君卻彷彿第一次見過這種場面似的,輕咳一聲,尷尬地往後退了一步。
顯然在他面對的君臣關係中,很少包括眼前這種。
“不知陛下,想聽臣講什麼?”
蕭嶺已經想嘆氣了。
他理解顧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