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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謝之容大約能與恬不知恥四個字等同。
他還以為,謝之容被迫入宮,以世家子之傲,對皇帝不假辭色,已是收斂的結果了,不想,竟和皇帝如此親近。
三人同行,顧勳和謝之容偶爾說上兩句,蕭嶺走的有點累了,懶得開口。
但是這三人中,只有他一個人身體虛弱,體力不支,正在對談的顧勳和謝之容看起來都神采奕奕,哪怕出於自尊,蕭嶺也沒喊停。
多走幾步路不會累死!
但事關尊嚴,他不能在同性面前,顯露出……虛。
兩人言笑晏晏地說什麼蕭嶺一句都沒聽進去。
走了快一個時辰!
幾乎就是蕭嶺一週的運動量!
蕭嶺腿痠得都要抬不起來了,聽謝之容才道:“天色不早了。”
蕭嶺點頭,“是不早了。”
朕想回宮。
回宮!
顧勳目光似有深意地看了眼皇帝的腿,真摯提議,“長意宮就在不遠處,陛下不妨到臣那坐坐。”
謝之容挑眉,笑著朝皇帝道:“的確不遠,陛下再走半個時辰也就到了。”偏偏他還很真摯,似乎真覺得走半個小時不算什麼。
蕭嶺:“……”
這就是朕作惡多端的報應嗎?
“陛下可要過去?”謝之容仍是笑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