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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站在趙譽的對面。
如果可以,他更願意居中。
但是不行。
皇帝的意思,已然十分明朗了。
若做不好,這個禮部尚書,他可拱手讓賢了。
餘光看了眼神情淡淡,看不出喜怒的趙譽,他只希望,皇帝這次不是一時興起。
不然趙譽再當政時,他絕不會好過!
眾臣面面相覷,千言萬語都在皇帝冷淡的眼神中湮滅,只得道:“臣等皆無異議。”
於是帝王彎眼一笑,欣慰道:“公等忠心體國,朕心甚慰。”
……
未央宮。
謝之容來時,蕭嶺倚坐在床上,腰頸後都擱著軟枕,撐起的手臂下亦墊著。
他就在這對綿軟的東西內看奏摺,眉頭微皺,神情卻很放鬆。
“陛下。”謝之容見禮。
蕭嶺抬眼。
老實說,他現在不是很想見到謝之容。
他看見謝之容總會想起自己的腿為什麼這樣疼。
蕭嶺二指一合奏折,“之容怎麼來了?”
謝之容恭恭敬敬道:“臣來為昨晚之事請罪。”
將奏摺放下,蕭嶺儘量讓自己看起來和顏悅色,“若因這點小事之容就來同朕請罪,朕與之容,未免也太過生疏了。”
謝之容頷首,“是。”
因在床上的緣故,皇帝身上只一件略厚些的寢衣,雪白綿軟。
兩條腿便被包裹其中,不知內裡是否紅腫。
內殿燃著炭火與地龍,在其中彷彿置身溫暖春日。
蕭嶺輕咳一聲,“之容不必掛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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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之容蹙眉,憂心忡忡道:“因臣之過,令陛下身體不適,臣實在愧疚難當。”他垂眼,長睫微顫,脆弱而動人,“不知陛下,能否給臣一個將功折罪的機會?”
蕭嶺下意識往裡一挪。
謝之容又想做什麼?!
謝之容繼續道:“臣曾在軍中,新兵練劍學弓時,往往極易受傷,臣先時亦如此,受傷後每日習武,苦不堪言。”
蕭嶺道:“之容直言。”
讓他死個痛快。
“臣想為揉按雙腿。”謝之容按皇帝的意思省略前面種種,直接道。
蕭嶺:“……”
他可有拒絕的餘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