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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一生吧。
雖然與此刻的大相徑庭。
謝之容同淮王府關係冷漠,在京中相熟的朋友也不多,在京時不住自己家宅子,總不能幾個月都住客棧?
謝之容探出頭,告訴沈九皋宅院位置。
居然能蠱惑得陛下宿在宮外。
在沈副使的心裡,對於謝之容的認知自覺更上一層樓。
謝之容接受了這個解釋,雖然他能看得出蕭嶺在說謊。
馬車在一院落前停下。
院子不大不小,從外面看,和普通富貴人家的宅院沒有任何區別,但勝在位置非常好。
蕭嶺握著謝之容的手下來。
雖然他覺得自己好像可以自己下車,但又覺得沒有駁謝之容好意的必要,遂一直沒拒絕。
沈九皋出於安全起見,先令照夜府衛裡裡外外將宅子檢查了一遍,才請皇帝進去,末了,對謝之容道:“得罪。”
謝之容道:“沈大人盡職盡責,談何得罪。”
宅中安靜,只幾個下人掃撒而已,看見官兵無不駭然,待看到安然無恙的謝之容後,才慢慢放心。
主人家犯錯,他們這些受僱的下人免不得受些盤查,若是遇到酷吏,恐怕還要受牽連。
謝之容無恙,他們便不會有事。
謝之容領著蕭嶺去臥房。
正院內一棵梨樹,三人合抱粗細,此時滿樹果實,但還未熟透,大部分仍是青綠。
謝之容見蕭嶺看梨樹,道:“陛下要嚐嚐嗎?”
蕭嶺想想那個味道就覺得腮幫子痠疼,“不必,多謝之容好意,朕今日吃的酸太多了,實在無福消受。”
謝之容輕笑,“臣下一次不會了。”
說著,推開臥房門。
他先燃了燈。
燈光中,蕭嶺看清了房中陳設。
非常乾淨簡潔,利落肅然,除卻一隻天青色花瓶外,房間中再無一樣體現主人審美的裝飾。
不遠處琴桌上擱著一把琴。
因蕭嶺不通音律,所以看不出好壞,但見其木質光澤,也知道此琴上佳。
書籍歸納得整整齊齊,偶有幾本書上書脊處拴著個墜子,應是書籤。
桌案上筆墨紙硯皆全,但只有白紙,沒有謝之容寫過字的文書。
哪裡像是臥房,分明是擺了床的書房。
床帳沒有半垂,反而系得一絲不苟,被褥平整地鋪著,床上無書本之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