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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至於蕭嶺還反思了一下自己這麼幹是不是有點無理取鬧。
“臣怕陛下貴體有恙,今夜便早些歇息。”謝之容道:“陛下以為如何?”
不知不覺間,夜已經深了。
先前還因為操練而有些喧囂的營地內,已少有聲響。
萬籟俱寂。
蕭嶺剛要回答,卻差點咬住自己舌尖。
剛才說的太入神,讓他差點忘了自己今夜是要和謝之容一起睡的。
太安靜了,安靜的蕭嶺能聽到自己變快的心跳。
謝之容安靜地坐在他對面,等待著他的回答。
燭光落在謝之容面上,如玉質。
蕭嶺那一瞬間,的確起了猶豫之意。
他自覺自己勉強能算個理智剋制的人,但他不太喜歡煎熬自己。
謝之容等了半天也沒等到蕭嶺的回答,從蕭嶺的角度看,他垂了眼,蝶翼似的長睫彷彿有氣無力般地輕顫了兩下,即便看不清謝之容的眼睛,蕭嶺還是從謝之容這點不注意看根本看不出的反應中,體會到了種說不出的失落與無措。
蕭嶺哽了哽。
他真的很想晃著謝之容的肩膀大喊著謝之容你清醒一點,我不想和你一起睡不是嫌棄你,是因為我在程式裡幹了點不能細說的事,我對你心中有愧!
可謝之容顯然不明白。
蕭嶺早就意識到,在與他在一起時,無論發生了什麼,謝之容總會第一時間把錯歸結到自己身上。
這時候謝之容的腦子大約在拼命回憶自己哪裡做的不對惹陛下厭煩了!
蕭嶺覺得自己更哽了。
謝之容的姿態非常謙恭,因為垂著頭的緣故,蕭嶺看不清的眼睛,反而更容易注意到謝之容挺秀的鼻樑與抿起的嘴唇。
蕭嶺知道觸感。
“臣明白,”謝之容聲音還是輕柔的,“陛下舟車勞頓,”如果半個時辰的馬車車程也算勞頓,“與臣在一起未必能睡好,若是打擾了陛下休息,則是臣的過失,反而令臣難安,臣馬上令人收拾出一間臥房。”
快速收斂了那些不為外人所見的情緒,謝之容起身,還沒等走出蕭嶺身邊,便覺袖子一緊。
喜悅在那一刻滿溢心中。
倘若剛入宮時的謝之容見到自己現在這幅模樣,一定會覺得自己病入膏肓無可救藥了。
瞧瞧這不值錢的樣子。
彷彿有人在心底笑話著謝之容。
蕭嶺只要稍微做出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