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蕭嶺忍住了一口咬下的慾望。
謝之容含笑道:“是。”
是說謊的懲罰。
“說謊有懲罰,說真話,可有獎賞嗎?”蕭嶺問。
手指停在蕭嶺的唇瓣上。
謝之容的聲音比方才更啞了,“陛下是在和臣談條件?”
蕭嶺輕輕吻上謝之容的指尖,“如今含章大權在握,朕不敢。”他含糊笑道。
他用了朕這個自稱。
如果蕭嶺能看見,就會意識到,這並不是一個明智的做法。
因為此刻謝之容眸光發沉,而深處,似乎焰光。
這個吻無比輕柔。
謝之容甚至能感受到,這個吻裡流露出的珍重。
像是被燙到一般,謝之容第一次想要躲閃。
然而又硬生生地壓抑住這種閃避的慾望,而是壓下。
蕭嶺覺得自己現在不大正常,也不大正經。
他和程式中的謝之容,到底是怎麼成了這種關係的?
薄繭蹭過柔軟的嘴唇,帶起一陣癢。
“怎麼不回答我,”蕭嶺含糊問道:“有無獎賞?”
謝之容伏下身,“陛下想要什麼?”
蕭嶺眼珠一轉,反而是沉默了許久。
這種沉默落到謝之容眼中無意增加了不少不確定性。
明明謝之容才是掌握一切的那個,可偏偏,彷彿引導全域性的人,是這個此刻連動彈一下都不能的蕭嶺。
謝之容討厭受制於人,卻不厭煩受制於蕭嶺。
想要什麼呢?
蕭嶺是心甘情願,還只是為了脫身在與他做戲?
謝之容並不想,從蕭嶺的口中聽到,類似於離開這樣的答案。
“如果我說的話讓含章滿意,那我想……”
手指捏住蕭嶺的下巴,即便心中緊張,還有幾分因為蕭嶺可能想離開而升起的煩躁,謝之容語氣還是那樣耐心,循循善誘道;“想要什麼?”
“想要含章將這個拿走。”蕭嶺道。
謝之容愣了下,“什麼?”
“我眼睛上這個。”蕭嶺沒法指給謝之容看。
小半張臉都被掩蓋在綢帶下,沒了那雙璀然的眼睛,便顯得鼻樑愈發挺秀,唇瓣愈發飽滿濡溼。
謝之容一眼不眨地看著,“好。”
他回答。
只要蕭嶺沒有說他想離開,那麼都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