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姓蕭的都不正常,陛下除外。
在蕭琨玉那碰了個冰釘子,陳爻只能快步跟上陸嶠,“陸兄,我只最後問一次,小王爺地位尊崇,深得陛下寵愛,他要是針對我個手無縛雞之力的小小郎君來說太輕易,若有下次,我當如何?”
陸嶠道:“準備把匕首。”
陳爻大驚,“刺他?”
“自殺。”
陳爻無言片刻,“我說真的。”
陸嶠微笑,“我也說真的。”
陸嶠雖然面上保持著如沐春風般的笑容,但陳爻覺得陰陰測測。
陳爻嘆了口氣,“陸兄,元祈兄,看在咱們兩家世代為鄰的份上,教我個法子。”
出去還有一段路,這一道,他若是不說話,陳爻恐怕一直都不會消停。
陸嶠心念一轉,為了安靜,遂毫不猶豫地和陳爻道:“下次小王爺再出言針對,不必回應,只垂首無言便可。”
陸嶠與皇帝見面次數不多,但不知為何,他隱隱能猜到,蕭嶺更喜歡什麼樣的人。
譬如謝之容。
初見時溫文爾雅,體恤懂事,懂事到了,甚至委曲求全的地步。
謝之容可能實際上與這些描述毫不相關,可他在蕭嶺面前的表現,處處都流露出了這些特質。
“就這樣?”
陸嶠點頭,“就這樣。”看著滿臉不信的陳爻,他問:“你究竟怎麼得罪留王了?”
以小王爺的性格,若陳爻做了什麼大逆不道之事得罪他狠了,小王爺可不會只在嘴上說兩句。
同時,御書房內。
蕭嶺一面看著謝之容送來的書信,一面問道:“陳可悅怎麼得罪你了?”
蕭岫扯唇,下意識要露出個冷笑,然後猛地想到這是他皇兄面前,遂收住,轉而露出個再甜軟不過的笑來,“臣弟與陳郎君素昧平生,身份有別,”這四個字都要被蕭岫咬碎了,“陳郎君怎麼會得罪臣?”
蕭嶺看著信,慢慢點頭。
謝之容做事,歷來是雷厲風行與沉穩謹慎並存,手段雷霆,準備穩妥,蕭嶺沒有半點不放心。
在宗室世族透過數日去一次軍營的大夫那得知自家子嗣還活著的訊息,就消停了不少,至少表面上看消停了不少,他們很清楚,以謝之容的行事狠厲與陛下對他的恩寵,無論誰來求情,都不會改變局面毫分。
況且,比起和昭大長公主家那重傷不治的四公子,自家孩子不過受了皮外傷,將養數月便罷了,年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