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怪蕭琨玉,而是長平道內本就風大。
長平道位置十分重要,貫穿內外,乃是從外面進入宮中的必經之路,也是唯一一條路,長二里,寬二丈,兩面圍牆高七丈,圍牆之上設定哨卡,且只能從內裡登上圍牆,圍牆上護衛往來巡邏,長平道兩邊都設定門,由銅鑄成,內裡非是中空,而是實心,兩面皆設門栓,平時將長平道外的兩道門栓架上。
據說是當年太-祖吸取了當年前朝都城建設的教訓,才在原本的都城基礎上又加以休整擴建。
長平道,幾乎是皇城內的最後一道防線,若令高明將官在上指揮,能拖住大軍不少時日。
這樣寶貴的時間在若生兵變時,或能等來救援到來,或能為逃跑爭取時間。
再或者,為天家留下最後一點體面。
倘國破,自戕,要比苟延殘喘做階下囚有顏面得多。
誠如太-祖所料,惠帝晚年廢太子作亂,就因事前沒有控制長平道,而被阻隔了半個時辰,惠帝因此等來了其四子蕭靜勉馳援。
長平道狹長,內裡的風太大,應防心低著頭,儘量讓自己裸-露在外的面板少與寒風接觸。
圍牆上時有甲士巡邏,蕭琨玉抬頭,向上看了一眼。
長平道內雖有燈籠,但比不得外面燈火通明,蕭琨玉看得並不太清楚。
他微微皺眉,又低下了頭。
出長平道,視野頓時寬闊。
應防心呼了一口氣,揉了揉凍得發僵的臉。
蕭琨玉偏頭,正好見一隊甲士正往上走,要接替換防。
蕭琨玉將頭轉了回去。
是錯覺,還是……?
不,不是錯覺。
蕭琨玉手指驟地握緊,而後倏忽間放鬆了下去。
身後,長平道兩邊的銅門緩緩關上,銅門太過厚重,關上時,頓起巨響。
遮蔽了所有人的視線。
也將一切血腥掩藏其後。
利刃刺入腹中,穿透人體,就如同穿過一匹破布帛那樣輕易。
“噓。”戴著冰冷護甲的手掌捂住了被刺者淌血的口唇,溫熱的血順著護甲紋路流淌下來。
“叢,叢……”那人瞪大了眼睛,顯然不明白他們等來的為何不是原本說好來接應的友軍,腦海中此刻只有一個想法,叢大人知不知道此事?
旁人都是割喉,乾淨利落,只有這人以一把造型奇異的小刀貫穿人腹。
抽刀,血濺長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