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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見後者面色微沉,道:“送過來罷。”
謝之容翻書,聽到蕭嶺與平日不同的語氣並沒有發問,仍是靜默地看著書頁。
能讓蕭嶺語氣這樣嚴肅的,只會是國事。
若關乎國事,除非蕭嶺自己開口,不然謝之容不會詢問。
在許璣退下後,蕭嶺偏頭對謝之容道:“張將軍來信了。”
張將軍,張景芝。
謝之容靜默一息,“羌部有異動?”
蕭嶺道:“朕現在還不知……”在看見送進來的東西時,蕭嶺猛地頓住了,不可置信地睜大了眼睛。
許璣手裡拿的應該是一封信,八百里加急送來的,信上還落著驛站的加蓋與標記。
但後面那些,是,棗?還有,核桃?
蕭嶺頓了下,“這個也是……”
張景芝送來的嗎?
八百里加急是讓你送這個的嗎張卿?
許璣面色平靜地點頭,“回陛下,這些是張將軍一道送來的。”
說實話他心中也非常莫名,但在皇帝皇帝面前沒有表現出一星半點。
蕭嶺突然想到了什麼,面色有些凝重,一面拆信,一面對許璣道:“檢查過裡面了嗎?可有其他東西?”
難道張景芝那邊情況不好,不能在信中直言,只能透過這種方式告訴自己?
許璣道:“檢查過了,無甚異常。”
那就是什麼都沒有。
蕭嶺目露驚訝,看向謝之容。
謝之容到底是張景芝的學生,或許能解釋出張景芝此舉的深意。
謝之容朝皇帝似乎有點怔愕的皇帝解釋道:“臣想,是年禮。”
蕭嶺:“啊?”
這時候他也拆開了信,將信紙抖了抖,開始讀。
或許是張景芝在原書中苦守玉鳴關,最終戰死沙場的結局太悲壯,在蕭嶺心中,這位素未謀面,一直鎮守邊疆的張將軍該是個一本正經,古板冷然的性格。
他目光落到信紙上,仔細地讀。
張景芝一手寫得一手好字,鐵畫銀鉤,力透紙背。
張將軍先在信中非常例行地拿一句話關心他的身體,然後說了羌部異動的事情。
看到這,蕭嶺精神一震,目光驟凜。
但馬上,張景芝又在下面說羌部一年半載也不會出兵,只是時有騷擾,試探他們,不過都被張景芝毫不猶豫地打了數頓,雖然原文寫的是“賊時有騷擾,擊之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