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嶺深深唾棄自己實在沒救了。
“那,”謝之容回答,“陛下先放開臣。”
明明是你先抱的!
蕭嶺被謝之容笑得有點酥,覺得自己有臉皮變薄的趨勢。
這也不知道是不是一件好事,勉強算吧。
手從腰間抽離。
謝之容偏頭,似也要起身。
他彷彿極其無意,髮絲蹭到蕭嶺的脖頸,毫不意外地看著帝王的喉結又滾動了下。
手還未放下,就被謝之容握住。
鐵甲與面板緊緊貼合,嚴絲合縫。
謝之容就著這個姿勢起來。
“你,”
謝之容朝蕭嶺眨了下眼,語氣十分歉然地說:“臣跪得太久,腿有些麻了,請陛下降罪。”
這話把蕭嶺說得失笑,“朕又不是碰不得的琉璃燈,怎麼攥一下手就要降罪。”
未免拘謹。
程式中的謝之容和眼前的謝之容行事,可謂兩個極端。
蕭嶺輕輕晃了晃腦袋,儘量讓自己面對謝之容時想些嚴肅的事情。
說著,反手拉住了謝之容的手腕,“走吧,同朕回未央宮。”
目光垂落,停在蕭嶺修長的五指上,謝之容眼中浮現出了一絲滿足的笑意。
任誰也不曾想到,這個在朝中被認為野心勃勃,或有大謀的男人,竟只被皇帝主動牽著手腕出殿,就覺得心滿意足。
在殿中呆了不足一個時辰,雪又降下。
宮中不能縱馬,況且這種天氣,蕭嶺也不會讓謝之容騎馬伴自己回未央宮。
兩人同在一車內。
蕭嶺一面想著公事,一面對謝之容道:“既然難得回宮,就多留些時日。”
中州軍的工作需要彙報,此刻宮中好些事也需要中州軍與照夜府一道善後,還有些不是謝之容本職工作的工作,蕭嶺也想問問謝之容的看法。
謝之容點頭,柔聲回答;“好。”
“珉毓宮太遠,”蕭嶺想了想,又道:“你數月不在,其中也無人氣,這段時日裡,之容就宿在未央宮,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