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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笑著道:“你倒是總能弄出新鮮玩意。”
張羨齡笑了笑,她低頭望著搖籃裡手拉圓環,玩得不亦樂乎的壽兒,心想她這個做孃的一定會教他怎麼才能玩得有分寸,玩得有意義,最好還能玩得利國利民。
她側首看向朱祐樘:“還說我呢,是誰吩咐御用監造小木馬、造給小孩子玩的小紡車、小茶具?”
朱祐樘摸了摸鼻子,道:“彼此彼此。”
自打壽兒生下來,朱祐樘便細心呵護、日日照料,是以他對於壽兒的感情,半點不比張羨齡的少。
他是第一次做父親,恨不得將天下所有好的東西一股腦塞給壽兒。
雖然老話講嚴父慈母,但壽兒如今年紀尚幼,等他大一點,自己再做嚴父也不遲。
一轉眼,就是正旦節。
休息了這麼久,張羨齡也從產假的狀態中走出來,頭戴鳳冠,衣著盛裝,接受命婦朝拜。
繁文縟節完畢,張羨齡尋了個時機,將宋持盈留在坤寧宮內殿說話。
宋持盈如今的氣度,已經和張羨齡初見她時大為不同。她雖長了幾歲,但卻美得更加大大方方,一來是因為中宮娘娘的賞識以及由此帶來的其他命婦的追捧,二來是她已經寫成了一本算經,這本書如今是宮中內書堂的教材,這足以使她揚眉吐氣,不再妄自菲薄。
她想明白了,你擅長繡花,我喜歡算術,都是特長,並沒有什麼高低貴賤之分。
也因此,宋持盈格外感激中宮娘娘,若不是中宮娘娘先肯定了自己,也許到今日她仍是幽怨。
寒暄了兩句後,宋持盈徑直問:“娘娘可有什麼吩咐?是又要給宮女編新的算術書了麼?”
張羨齡笑著搖搖頭:“是別的事,你可聽說過邸報?”
“自然聽說過,”宋持盈道,“妾身夫婿倒是常看。”
“那你可曾看過民間的小報?”
“這倒不曾看過。但娘娘若是想知道,妾身回去立刻看。”
張羨齡道:“確實要看一看,因為,我想讓你開一家報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