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風中瑟瑟煽動,目不轉睛地望著還未拆除的澆築臺。
黎縱走上前:“在看什麼?”
餘霆的瞳孔染上了明亮的燈光:“很奇怪。”
“哪裡奇怪?”
“那位目擊者說陳彪是從那邊二樓左數第二個房間出來,”餘霆指向遠處二層樓的板房,“然後跌跌撞撞走到那邊,繞了一個大圈,還從那個斜坡上摔下來,最後走到橋下,才爬上澆築臺。”
黎縱的視線從他手指的軌跡上巡逡而過:“他的行動路線有什麼問題嗎?”
“不是路線。是狀態。”
餘霆看他一眼,見他認真在聽,說:“如果陳彪出事的時候橋樁裡剛澆築了混凝土,那這裡應該正在施工,工人們去哪兒了?”
黎縱作勢又要掏煙,可拿到一半又停下:“磕了藥的人精神變得異常,要手腳並用地爬上這麼的澆築臺……”
怎麼沒有人看到他或者阻止他?
人都去哪兒了?
二人走上河岸,從民警手裡要來了那個八十歲的目擊證人。
證人叫老趙,雖然年邁,但眼神和精神狀態都非常好,口齒十分清晰,一個問題餘霆只需要問一遍,他就能理解並回答,就是語速有點慢。
老趙坐在沙丘下的石頭上,聽蹲在面前的年輕人口吻淡淡地問:“工地用的重型裝載車晚八點後才能進城,一般都是晚上施工,怎麼那天只有您一個人看到陳彪,其他人去哪兒了?”
“這個啊。”老趙想了想,噢了一聲,“那時候剛好來了一輛混凝土預製板的車,大家都去卸貨了。”
黎縱冷峻道:“卸貨需要一整個工地的人都去?”
老趙:“平時都是上十來個人,用吊車配合很快就下好了,那天天氣不好,王老闆很著急,把所有人都叫去了。”
“那陳彪跳下去之後呢?你都告訴誰了?”
“當時我就去那邊找王老闆,”老趙棕樹皮一樣的手指了指板房的二樓,“就是陳彪下來的地方,王老闆嚇慘了,讓我不要出去亂說話,還提前讓大夥兒收工回家。”
“王老闆就是包工頭王辛玄吧?”
“對,就是王老闆。”
陳彪死前和王辛玄共處一室?那陳彪精神異常地走出板房的時候他在做什麼?他們兩個在房間裡又在做什麼?
餘霆沉默了片刻,問了最後一個問題:“趙大爺,那天過後工地是什麼時候恢復施工的?”
老趙給出的答案是“第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