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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完全合格的普通生活,不算太好也不會太差,身邊的男人既不是當年那舉著蛇皮袋跟在身後亦步亦趨的㞞包男,也不會是曾經幻想中踏著七彩祥雲的至尊寶。
生活就是這樣,最後難免歸於平淡的柴米油鹽,只是任馨不知道,臺下坐著的那個大㞞包,曾在某一時刻,是她獨一無二的蓋世英雄,騎在怪獸身上,衝著鏡頭,大喊一聲:“茄子!”
我以前常常不能理解愛情裡出現的諸多問題:為什麼她和他相伴七年,她卻說了分手?為什麼我對你一見鍾情,你卻對我好感平平?為什麼你暗戀著我,我卻毫不知情?後來才發現道理原來那麼簡單,遇到誰、愛上誰、和誰糾纏不清,全都是無法預估的偶發事件,愛情裡付出與回報永遠保持著奇怪配比,因為愛情本身就是一件㞞事情。
當全世界叫你㞞包的時候,你卻依然還在苦苦堅持做某個人的英雄。在愛情裡,誰又沒心甘情願做過一兩次大㞞包呢?
宋波終於看到了我,端著酒杯走到我旁邊落座,腳步像得勝的大將軍。我看著他笑,他也看著我笑,我們碰杯,一飲而盡。
“老宋,你包了多少紅包?”
“八百八十六。”
“哈哈哈,㞞包!”
預謀邂逅
文 / 阿肆 音樂人 炸雞少女阿肆
那天早上特別反常,開到終點站的時候車上除了司機和售票員,只剩下我和他。
還沒來得及把用來佯裝背單詞的抄寫本收進書包,就感覺到他從後方的座位一步步走過來,直到一雙耐克球鞋停在我旁邊。
他說了句:“喂。”
高中的時候我暗戀隔壁班一個男生,於是上課、睡覺、預謀邂逅構成了我的每天日程。
他住得比我遠,去學校又恰好和我乘同一趟公交,所以我每天一大早就在車站等好,東張西望,來一輛就用我的近視眼湊近車窗看個半天。他通常坐在後排,如果瞧見他在上面,就躥上車,高高興興地去上學。不過,更經常發生的事情還是看走了眼,在錯過了好幾班車後上學遲到。放學時我就在車站對面的小吃站蹲點,一看到他和同學上車就趕緊吃完雞柳或者肉串追隨其後。
我以為終有一天他會發現這個女同學的後腦勺很眼熟,走上前來問我抄英語作業,然後我狡黠一笑說:哈,那你的數學也借我抄一下。然而沒有。
有時是在早晨出操,和同學換位置,就為了能看清楚他新剃髮型的鬢角;有時是在兩個班級一起上體育課,女生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