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撕了裙襬手忙腳亂要給他止血,卻被他一把又推開。
司徒劍大概是瘋了,也許是痛得沒有了精神意志,他跪爬到凌君身邊,剩下的完好的左手一把拽了凌君的衣襬,抬頭懇求道:“念、念君還給你......你把劍給我,給我......”
本來已經轉身走到柵欄前的唐昀驚訝得停下腳步回頭看了一眼,看到凌君和程青懷皆是驚了,他眉心緊鎖一時竟然不知拿什麼話說那人。
程青懷猶豫再三,還是上前直接將司徒念君打暈了抱在懷裡,她抬眼對上凌君的視線,一言不發將哭成淚人的少女帶走了。
凌君氣得一顆心都要從嗓子眼跳出來,他竭盡全力剋制自己,一腳將司徒劍踹開,咬牙切齒道:“你當真是狼心狗肺,盜劍我不與你計較,甚至你不惜對挽兒下手我都放過了你,念君是你親生的女兒——不!你根本不配做父親!你早該在十六年前就死了!”
挽花劍在他手中高高懸起,他眼前交替出現著凌挽和司徒念君哭泣的臉,這一劍泛著寒光眼看就要落下,遠處唐昀眼疾手快摺扇飛出打在劍身上,挽花偏了幾寸,哐啷一聲落在地上。
唐昀收回扇子站在柵欄邊,看了地上的司徒劍一眼,揚聲道:“谷主,念君姑娘是飛星谷的女兒,從此以後和司徒劍沒有關係,我已斷了他右手,今生再不能撫琴也不能右手執劍,還請谷主三思。”
說完他將摺扇上的劍穗取下,而後那摺扇便在他手中化為了齏粉。
他回到房中,白秋令還是以方才的姿勢平躺在床上,只有視線能跟隨他移動。他坐在床邊一手握住身側的手,手指在手腕那傷口上細細撫過,溫柔笑問:“秋秋可是生我的氣?”
白秋令眨了眨眼睛,眉心緊蹙盯著他。
“珠淚一劍我心甘情願受的,秋秋不可再自責,何況我現在這條命就是你救回來的,我現在給你解開,你方才也答應了我帶我回雲隱山,看你及冠,千萬不能食言。”
白秋令又眨了眨眼,算是認可。
唐昀抬手解了他的穴,手還未來得及收回來,便被他眼疾手快抓了手腕,一把拽了過去翻身將他壓在了身下。
“你的話我很容易便信了,”白秋令怕唐昀又耍花樣,一手卡住他的脖頸,另一手食指中指搭在他手腕上,片刻後才說:“若是你真的不行了,我不會放過我自己。”
唐昀心口抽痛,他一手抬起來在白秋令臉頰上輕撫過,開口輕聲說了句對不起。白秋令同樣輕聲地回以不要緊,便俯身吻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