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嘲諷地笑了,彷彿在問世間最無聊的問題。
焰靈姬與無雙鬼的立場與典慶截然不同,他們之間並沒有共同的目標,對典慶的親近感頗為淡漠。
若非秦國一統六國,他們與那些殘留的舊勢力,本應是對立的陣營。
如果天澤沒有意圖復興百越,成為其王,此次聯手之舉恐怕不會發生。
然而,這恰恰成為了他們的厄運轉折點。
如今,焰靈姬與無雙鬼早已對嬴爍的勝利視若無睹,他們不再記恨,只因忠誠的物件已逝去。
失去了主人,他們渴望生存,流浪的生活方式讓他們疲憊不堪,只願找個安靜之地安度餘生,遠離過去的追捕與隱匿。
這次的合作,如果不是為了刺殺於大秦帝都的嬴爍,六國殘黨也不會選擇他們作為盟友。
過去,他們與六國舊部的敵對是毋庸置疑的,每次相遇都意味著生死相搏。
唯有典慶顯得尤為可憐,為了延續披甲門,他不得不屈服於六國餘孽和百家之下,猶如一隻被迫效忠的獵犬。
嬴爍的嘴角勾起一抹嘲諷,目光如箭般刺向典慶:“忠誠於他人,卻不擇良主,這是何等愚蠢的行為。”
“你以為你的勇敢就是英雄嗎?那只是愚勇,如同豬一般盲目。”
面對這樣的指責,典慶試圖挺身而出,他不怕死亡,只求披甲門能延續下去。
在他看來,死亡是一種解脫,他的師兄弟們已全部隕落,只有梅三娘苟延殘喘。
“你的價值甚至不如梅三娘,至少她明白害死師傅的是誰。”
“我不明白你為何如此痛恨大秦,難道披甲門的覆滅全賴於它。”
嬴爍對典慶的邏輯感到困惑,明明真正的敵人並非大秦。
“你們六國的人,真是執迷不悟,流離失所之際,還有人如此盲目忠誠。”
“所謂的‘暴秦人人得而誅之’,在百姓飽受戰亂之苦的六國,那才是真正的暴政。”
“大秦將廢除徭役,正是為了減輕百姓的負擔,你卻要破壞這一切,你是六國的傀儡,還是真心為其效力。”
典慶啞口無言,他的單純讓他無法反駁,面對這位主張變革的大秦公子,他內心欽佩,卻也明白自己的侷限。
焰靈姬和無雙鬼以憐憫的眼神看著典慶,彷彿他是個無法理解現實的孩童。
他那個綽號“無智鬼”的同伴向來以愚鈍聞名,如今卻發現典慶竟然比他還少根筋,心中竟有種莫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