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無聲無息,一點也沒有反派該有的氣勢!
更讓他覺得無語又悲哀的是,世人眼中對先皇后“情深意重”的皇帝陛下,也只是按祖制給先皇后守了百日,百日之後,立刻便冊立了龔賢妃為繼後。
仔細想想,這個女人還真是悲哀呢。生前拼盡全力去守護的東西,死後卻一一離她而去,要強了一輩子,害了那麼多人,到頭來,得到的也不過是個元后的名分,外加一座冰冷的皇陵罷了。哦,那皇陵還不算是她一個人的,她只能算是當今陛下的附屬品之一,用自己美好的一生,換取了死後葬在皇帝身邊的榮耀而已。
有什麼意思呢?
甩了甩頭,不再去想那些有的沒的,人死如燈滅,再多的恩怨也該一筆勾銷了,他家貓爺若是還耿耿於懷……那、那他就犧牲自己,多陪他做些有益身心的室內運動好了。
等等!
彷彿突然想到了什麼,方才還在腦子裡回味網盤小黃蚊的郡王妃面色發青地轉過頭,直愣愣地看著他新認的兩位爹爹。
他終於明白自己總是覺得彆扭的地方在哪裡了。
兩位爹爹……都是男子,可是,父親卻說是爹爹生的自己,那不就是說……臥槽!
郡王妃有些想死。
當初和他家貓爺定情的時候,他還在想,幸好他們倆都是男人,一不會來大姨媽,二不會有意外懷孕的風險,想什麼時候滾床單就什麼時候滾,興致來了,馬車裡震一震也不是不可以……反正又不會懷孕!
可是,誰來告訴他,為什麼男人和男人在一起也能有崽子?
但是他在人間又不曾聽說過這種令人匪夷所思的情況,難道是因為河蚌這個種族有某些特殊的身體屬性?
被自己的腦內小劇場雷得七葷八素,白春笙僵著臉轉過頭去,看著一直在一邊默默付錢的江泓爹爹,帶著一絲“自以為還可以搶救一下”的微弱希望,小心翼翼地問道——
“爹爹,我、我能問您一個問題嗎?”
“什麼?”
“那個、我、我是您、您自己生出來的嗎?”
“那是自然!”說起這個,江泓又是得意又是羞愧地看著他,“當年我也不知道自己竟然能懷上孩子,一開始還以為是有小石子被吞進肚子裡了,我和你父親都以為會是一顆很大的珍珠呢,我還與你父親開玩笑,說等珍珠長成脫落了,便拿去給他做一條精緻的髮帶呢,結果髮帶沒做成,倒是意外得了你這麼個小河蚌!”
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