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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上把煙撿了起來,抽出來一根放到嘴裡頭抽著,吞雲吐霧,煙味嗆人。
我咳嗽了幾聲,正打算把窗戶開啟透透氣,就見他擰起了眉頭,將菸頭碾在了床頭買了兩年卻依舊如新的菸灰缸裡。
“時候不早了,早點休息吧。”傅如桉道。
“那你呢?”我咬著嘴唇看著他。
“陪你。”他說完又加了一句:“單純的陪你。”
他起身,走到了凳子那坐著,彷彿要在這坐一夜似得。
我根本阻撓不了他。
我怎麼阻撓?衝出去拿把菜刀威脅他趕緊滾?那太不現實了。
我重新躺回了被子裡,強迫性的讓自己入睡,這樣眼睛一閉一睜就是明天早上了。
果然,等我再睜開眼睛的時候,已經是早上六點了。
我從床上坐起身,發現傅如桉胳膊肘撐著桌子,下巴放在手上,不知道保持這個姿勢多久了。
我悄悄從衣櫃裡隨意拿了一身衣服,跑到浴室裡換,出來的時候發現傅如桉眼神清明的坐在那,估計我起來的時候他就醒了。
或者……他一直就沒有睡著。
“想到我那去吃個早飯麼?”傅如桉出聲問我。
我搖搖頭,“不了。”
“不要忘了我們的約定,今天是第一天。”傅如桉說完,就開啟了門。
砰的一聲,門外有什麼東西掉進屋了。
我探過腦袋看,發現傅陽倒在門口。
我這才恍然,他昨天晚上可能在聽完我說的話後就直接醉倒在這睡了,一直睡到早上。
傅如桉卻看都沒看他一眼,徑直從他身上邁過,頭也不回的離開了。
我覺得讓傅陽這樣躺在地上也不太好,可我叫了他好幾聲他也沒醒,而且我腿上有傷,也搬不動他,於是就將他扶起了一些,又用關門把他給推出了屋子。
做完了這一切,我又睡了個回籠覺。
等我出去的時候,傅陽已經醒了,只是臉色有些不太好,想必是發現了這尷尬的事情。
不過他既然不提,我就更不會說。
傅陽簡單的收拾一下就走了,偌大的別墅裡,又只剩下我一個人。
我是有工作的,不過是兼職,代賬會計,不需要坐班,每個月去公司交一次賬就可以了,不算麻煩。
這是兩年前我一個關係好的朋友給我介紹的,在做賬之前,我在一家公司做婚紗設計師,後來那家公司因為資金問題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