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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撫摸著她的頭髮,柔聲道:“阿翡,我不會騙你。”“真的麼?”“真的。”“我這輩子,最恨的就是別人騙我。”雲翡想起了母親,心裡一酸。當尉東霆從天而降,將她從趙策的手中救出來時,她終於明白,為何當初母親會對父親那般的死心塌地。沒有經歷過那種絕望,就無法理解那種獲救的感覺。只是母親至今還不知道,當年的那些劫匪都是父親一手安排,只為了讓她對他一見傾心,以身相報。佳人在懷,尉東霆的身體再次蠢蠢欲動起來,他哄著她:“再試一次好不好?”食髓知味,方才那一次根本不足以解渴。“我,我累了。明天。”她嬌羞地避開那個堅硬的觸碰,實在是太疼太累。尉東霆見她不肯,也不忍心勉強,反正來日方長,起身披上衣衫去開門。雲翡縮在被子裡聽見他吩咐送水過來,羞得臉色發燙,那兩個丫鬟豈不是都知道方才自己……尉東霆一返回來,她便嗔道:“她們會笑話的。”尉東霆將她的小臉從被子裡捧出來,悶笑:“傻丫頭。夫妻都是如此。她們兩個從宮裡出來的,什麼事沒見過,你羞臊什麼。”果然,秋桂送水進來,臉色可是一點異樣都沒有,大大方方地放下熱水便出去了。尉東霆將她彎腰抱起來,用外衫裹了,抱起來親自給她洗了洗,又送回到被子裡。下面還是火辣辣的疼,雖然已經結束,卻還停留著那種外物侵入的不適感。尉東霆拿了一盒藥膏走過來,道:“我給你抹藥。”“不要。”雲翡趕緊將被子緊緊抱住,羞得滿面通紅。尉東霆走過來,不由分說拉出她的胳臂,解開她手腕上的布條,她才知道自己想歪了,愈發的不好意思。布條解開,他仔細看了看她手腕,柔聲道:“沒事,過幾天就好了。”他開啟藥盒,輕輕替她又抹了一層藥膏。雲翡覺得這盒子有點眼熟,突然想起來,以前他送給她兩次,都被他拒絕了。果然,他一邊抹藥膏,一邊道:“這藥膏是宮裡最好的傷藥,給你送去,你還不領情,偏偏就稀罕那位章松年的東西。”雲翡乖乖伸著手腕,俏皮地笑:“大將軍你這是在吃醋麼?”“我要是喜歡吃醋,早酸死自己了。”尉東霆哼道:“你和陸源那小子,”他吸了口氣,欲言又止。雲翡立刻道:“我沒喜歡過他啊。”他酸溜溜道:“他咬著你的裙子那種事……也就是你夫君我大度,換了別的男人,早就打你的屁股了。”“你怎麼知道的?”雲翡一怔,立刻問:“那封信你看到了。”尉東霆哼了一聲,算是預設。雲翡連忙抱著他的胳臂,獻媚的笑:“夫君,我從未對他們有什麼想法,你相信我。”尉東霆笑著睨了她一眼:“我當然知道。”“你真的相信我?”他點了一下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