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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直沒有好好吃飯嗎？”他問她。
方圓整個人蜷縮在他的懷裡，抬頭看他。
“你看我的眼睛。”她睜大眼讓他看自己的瞳孔，紅色和白色的對比非常明顯，眼白微微帶著藍光，那是最純淨的眼睛才會有的顏色。
“很漂亮。”他應聲吻她的眼皮，親密的接觸怎麼也不夠，恨不得把她整個嚼碎了吞進肚子裡去。
“那兩個人，我殺了他們，清醒過來以後發現他們的血已經被吸乾了，而我滿臉滿身都是他們的血。範，我好害怕。”似乎是感覺到了她的瑟縮，範把她抱得更緊，讓她嶙峋的肋骨有些疼痛，可是好安心。
她把臉貼在他胸口，“然後我的眼睛就變不回來了，我又殺了幾個人，只有這樣才能制止我的飢餓，我真的好餓，餓到每一個毛孔，每一個細胞都在裂開，叫囂著說如果我再不進食，這身體就會屬於另一個人。”
“這幾天呢？”
她搖搖頭，“我不能這樣下去了。”
“這個世界，原本就是弱肉強食，以前是，現在也是。”
“不！我不想這樣下去，現在我能說自己是懲惡揚善，那沒有那些人的時候呢？我要去吃誰？”她的情緒有些激動，對著包容自己的人就會這樣，小脾氣，不掩飾自己的情緒。
“吃我。”他把薄薄的浴袍解開，她的臉貼上一層暖暖的肌膚，在這層面板底下，在緊緻排序的肌肉下，在肋骨下，是他跳動的心臟。
方圓被他逗得一笑，張開嘴露出森白的牙齒果然上去銜住他的一塊皮肉。範嘶了一聲，沒有想到她會這樣動作。
她鬆開，雖然感覺沒有用多大的力氣，還是給他白淨的胸口造成了紅色的齒痕。“好啊，以後你就是我的後備糧，而且告訴你一個秘密，從以前我就有預感你很好吃，比其他人都好。”
還有一個人，許城，他給她的感覺也比其他人都要好。越是生命力強盛的生物，她越是有食慾。
範突然翻身把她壓在身下，呼吸開始沉重。
“現在要吃我嗎？”
他的雙手撐在她的胸口兩邊，方圓把手環到他的脖子上，稍微用力他就摔在她身上，方圓悶哼一聲，沒想到範穿起衣服看起來挺瘦的，實際上會這麼重，不過她很喜歡這樣被他壓住的感覺，很踏實，很圓滿。
範用手肘撐起一部分體重，胸口還是跟方圓緊緊相貼。
她像一尾靈活的魚，上下挪動了幾下，身上的浴袍就解開在身體下面。
![[綜英美]論私齋與哥譚的適配性](https://www.kyks.tw/images/dWpzNDU5OHNkZmQyNWVkZv5Jqngmzh7RK0zLWKIsvcM59Jzfqqrd-ClWlaGUMINp)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