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雲翡知道他心裡的恨意有多濃烈,也知道他是故意讓她傷勢加重,好無力逃跑。所以她也不去費口舌求他給自己找大夫買傷藥,只是咬牙默默忍耐。終於到了晉州的地界,趙策在城郊的鄉下找了一戶農戶住下來。這戶人家老漢姓劉,四個兒子都出外謀生,家中只有年過半百的夫婦倆。趙策給了兩人一點碎銀,告訴夫婦倆雲翡是他的妻子,腦子有些不正常,來晉州投親,順便給她治病。劉老漢見了銀子,自然熱情萬分,準備了豐盛的晚飯,請趙策和雲翡一起用飯,席間,趙策便開始打聽陸盛,謊稱自己是陸盛的遠房親戚,從晉城過來投親。這老兩口是地地道道的農民,住在城郊,孤陋寡聞,竟然連陸盛這位山西首富都不知道。趙策很是失望,打算明日自己親自去城中一趟探探究竟。入秋之後,天黑的很早,吃過晚飯,夜色便沉寂下來。趙策坐在桌邊,雙手交叉,眯起妖嬈的桃花眼,將雲翡上上下下打量了一番。明明是一雙風流倜儻,風華無雙的眼睛,雲翡卻被他看得心裡發緊,胳膊上起了雞皮疙瘩。他問道:“你身上可有什麼東西,是陸源送你的?”雲翡鬆了口氣,回答:“沒有。”她身上的首飾都已經早早地獻給他換成銀子了。“那如何讓陸源相信你在我手中。”趙策敲了敲桌子,又問:“他可認識你的筆跡?”雲翡搖頭:“我不曾在他面前寫過字。他不會認得我的筆跡。不如你把我帶到他面前,讓他看看我本人。”趙策眼睛一瞪:“你想得倒美。”他擰起眉頭,想了想道:“你將你與他之間發生過,唯有你們兩人知曉的事情寫在信箋上。”這樣一來,陸源就算不認識雲翡的筆跡,也知道寫信之人是雲翡。於是,他起身去找劉老漢要筆墨。劉老漢大字不識,家中根本沒有筆墨。趕緊打了燈籠去鄰居王秀才家借來筆墨紙張,給他送到房裡來。趙策將雲翡扯過來,喝道:“快寫。”雲翡想了想,自己與陸源之間發生過唯有兩人知曉的事情,自然就是讓他去裙底拽匕首的事了。她只好提筆將這件事寫上。趙策在她身後看著,酸溜溜地冷笑:“原來還有這麼一齣兒曖昧。給尉東霆帶個綠帽子,也不錯麼。”雲翡氣得臉色緋紅,忍不住瞪了他一眼。趙策不知怎麼回事,突然一臉怒氣,拿出腰帶便要來捆她的手。雲翡莫名其妙,也不知道他為何突然翻臉,默默將手伸出來,一想到那種鑽心的疼痛,她閉上了眼睛。趙策的動作停住了。原本纖細白皙的皓腕,潰爛紅腫。她閉著眼睛,又長又密的睫毛微微顫抖。一副準備忍受酷刑的痛苦表情,堅韌而惹人憐愛。他咬了咬牙,將腰帶扔到她的手臂上,冷聲道:“睡覺。”今夜居然不捆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