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喉結處傳來的觸感溫熱溼潤,季景深現在整個人完全僵硬,保持著剛才的動作,遲遲沒有動。
此時此刻,能做到這件事的只有一人。
那就是坐在他身側的陸音。
脖頸處的肌膚本就敏感,幾乎是陸音將唇瓣移開的下一刻,季景深就立即坐穩了身子,他的氣息有些紊亂,爬上血絲的眼球盯著面前的人,啞著嗓子道,“你知道你在幹什麼嗎?”
陸音很實誠,盯著季景深的眼睛,一字一句道,“非禮你。”
原本緊繃的神經就因為陸音這一句話成功放鬆下來。
他一時間不知自己究竟是該氣還是該笑。
你說她醉了吧,她還知道自己做的這些究竟意味著什麼。
你說她沒醉吧,問她自己究竟是誰,她又答不上來。
想到這個季景深的臉色就難看了起來,他又湊近了些,想讓陸音好好看看自己是誰,然後再問問對方清不清楚他究竟是誰。
結果陸音卻突然道,“我知道你是誰,季、景、深、對吧?”
她說季景深的名字時很認真,給人一種極其珍重的即視感。
可季景深卻清楚的知道面前的人醉得厲害。
不過看在她還能想起自己是誰的份上,他就不計較了。
“非禮了我,負責嗎?”
季景深壓低聲音,與面前人對視著,明明周圍的環境吵鬧得過分,他們這邊卻像是被按下了靜音鍵,只感覺萬籟俱寂,耳邊只有彼此的呼吸聲。
對方的呼吸拍打在自己臉上,讓她沒來由的有些發癢,陸音皺了皺鼻子又緩緩眨了眨眼,用漿糊似的腦子思考季景深的問題。
負責?
不可能。
“不。”
“等著我給名分的人都排到法國了,你還沒排上號。”
她的聲音有些含糊,說完這句話別開視線,感覺有些口渴,視線在面前搜尋一圈,最終鎖定在一隻細長的玻璃瓶上。
瓶中裝著透明液體,看起來就像白開水。
於是陸音果斷伸手拿過了那隻瓶子。
眼睜睜看見陸音重新拿起那隻裝著45度高濃度白酒的玻璃瓶,季景深的眉頭狠狠皺了皺。
都醉成這樣了,還敢喝?
他果斷伸出手將陸音手中的瓶子搶過,低聲呵斥,“不能喝了。”
再喝成傻子了。
醉意上頭的陸某人根本不聽勸,見季景深還敢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