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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才想起來似乎很少跟他一起照相,準確來說,從來沒有過。
“要嗎?”我撩開耳側的頭髮,竟然有些緊張。
南城起身走過來,“照吧。”
我們的臉挨在一起,他伸手按了快門,我們的第一張合照就誕生了。
我捧著手機看了好一會兒,還是沒有從震驚中走出來。
“把手機放著吧,開始吃東西。”
我們之前約定,吃飯的時候不能玩手機,我依依不捨地把手機放下。
如果是普通情侶,那麼吃完飯就是吃對方了。
而我們……
吃完飯就開始打掃家裡的衛生,把玫瑰插瓶,晚上兩人無聊就下五子棋貼紙條,最後我下棋的時候需要用一隻手撩開臉上密密麻麻的紙條才能看棋盤。
我不服氣,考驗智商我不行,難道運氣也不行嗎?
於是我們倆繼續玩小鯊魚,按它的牙齒,按到其中一顆的時候它的嘴會咬合,我把紙條都拿下來,跟他玩脫衣服的。
結果……
我的襪子褲子秋褲毛衣秋衣耳環全給脫了下來。
敵方卻只露出了一隻光腳。
真是值得紀念的一天啊:
如果沒有發生晚上的事就更完美了。
晚上還沒有給他擦完油,手機就響了。
我的手機很少在晚上響起來,尤其是在跟南城在一起之後,宗宇都不會挑晚上打電話過來就更別說其他人了。
南城幫我把手機拿過來接通遞到我耳邊,是文文。
電話接通就聽到她抽抽噎噎的,我忙坐直了身子問她“怎麼了?”
“邱林跟別的女人開房了。”
這並不意外,我準備跟她同仇敵愾之後勸她分手,誰知道文文下一句就是“剛才我被他打了。”
“你現在在哪?一個人嗎?”
“在酒店前面,剛才被我捉到他跟別的女人去酒店,但是他一點悔改心都沒有,刪了我一耳光。”
“別怕,地址告訴我,我馬上過來。”
文文說了個地址,我又問“給秋恆打過電話沒?”
“打了的。”我鬆一口氣,這種時候非要秋恆在才能壓住場子。
“別怕,我馬上就過來。”
文文還在哭,眼淚幾乎從聽筒那邊蔓延過來。
我結束通話電話起床換衣服。
“怎麼了?”南城問我,他大概只隱約聽到了幾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