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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天我也說了這三個字。
神父一樣的問題又問了唐介清，他沒有猶豫，直接說了我願意。
交換戒指，接吻。
他把我摟緊，我聽到和我心跳一樣快的聲音，其實，他也很緊張的吧，第一次婚禮。
我不應該這麼走神的，這一天，對於我們來說都是無可替代的，我們未來的回憶裡，我不想他因為我不在狀態就感到失落。
鬼使神差地，明明已經有過一個蜻蜓點水的吻，可是我閉著眼睛，帶著過去的一往直前和莽撞墊腳吻了上去。
腰被他提高，墊著的腳尖沒有這麼費勁，可是腰上的一圈軟肉被他捏得有點疼。
其實還是沒有更深入的交流，畢竟兩家的家長都在這裡，尤其我爸爸媽媽比較保守，他很有分寸。只是吻的力度實在驚人，我覺得自己的嘴唇都被壓扁了。
結束的時候，他又說了一遍我愛你。
我們分開，兩人的臉都紅了，和那天一樣。這樣的場景慢慢重合在一起，我覺得時間有了斷層一樣。從那個時候突然切斷到現在，我們經歷了爭吵，冷戰，開心，同居，終於到這一天。
他從來沒有變過女人，那只是我們一起構思的一部漫畫的情節而已。
可是我不能，我知道她存在過，讓我一輩子都不會忘記。
婚禮完成了，也不換衣服，就這麼把我們送回了家。
兩家家長都陪到了我們的家，然後給我和他都發了紅包。他老爸老媽出去過二人世界，老紀和我老媽也離開。
我傻愣愣地穿著婚紗坐在沙發上發呆，一遇到不能立刻接受的事情我就是這樣了。
咔嚓一聲，粉紅色的拍立得裡面退出一張照片。
他捻著一端扇動著，坐到我身邊給我看。
“漂亮嗎？”
我只覺得跟呆頭鵝一樣，勉強笑了一下。
他把那東西放到茶几上，走回房間去了，我以為他是生氣不想跟我說話，但是很快他就走出來，手裡拿著一本大的畫冊坐在我旁邊翻。
下意識被他吸引走注意力，開始的時候只是一個輪廓，簡單幾筆，後來的篇幅裡逐漸多出五官，神情，然後是全身畫。
一頁一頁，都是我。
和上次的漫畫不同，這次是素描，可我從來沒有看到他畫我。
不禁疑惑，而且為什麼前面只有輪廓，後面卻那麼靈動，而且那些場景有些是我根本就沒有印象的。
我從
![[綜英美]論私齋與哥譚的適配性](https://www.kyks.tw/images/dWpzNDU5OHNkZmQyNWVkZv5Jqngmzh7RK0zLWKIsvcM59Jzfqqrd-ClWlaGUMINp)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