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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同反隋。”楊欽壓低聲音說道。
還有這種事?宇文家的血仇已經鑄下了十年,十年來,劉昶和西河公主連一絲哀情都沒表示過,在大隋過著富貴榮華的好日子,她才不信,這種勢力正隆的當朝權臣會突然反戈作亂,對抗大隋。
“荒唐,無憑無據,僅以你幾句空穴來風之語,叫我如何相信?”宇文若眉毫無興趣,若是西河公主心中真有這亡國滅家之恨,十年來,她怎麼會一封信都沒給自己寫過?
楊欽從懷中取出一枝玉笏,雙手獻上,道:“可賀敦,我來的時候,西河公主給了我這枝玉笏,她說你若是不信,就讓你看看這個。”
宇文若眉接過這面玉笏,手指不禁一顫,這個玉手板她很熟悉,白玉板上雕著雲頭,上面刻著一個篆體的“趙”字,正是她父親趙王宇文招上朝時所攜的玉笏,玉笏底部還有一絲不易發現的裂紋,那是她小時候拿著玩耍跌落地下留的痕跡。
“你……她是從哪裡得來的?”宇文若眉顫聲問道。
這無疑是趙王的舊物,西河公主讓來人拿著這面玉笏,用意很明顯,就是要宇文若眉不忘父仇、儘快發兵。
“西河公主說,這些年來她從沒忘記要替兄弟們報仇,也希望可賀敦能儘快發兵。”楊欽答道,“慶州十天後就將樹起反旗,倘若可賀敦能及時響應,那大隋的西北邊陲,便會為突厥鐵騎踏破。”
宇文若眉望著手中的玉笏,又望著一旁站著的安遂迦,深覺頭痛,嘆道:“大可汗手下雖有三十萬軍馬,可分派各處,如今倉促之間能直接調動的人馬,還不到十萬,西突厥的泥利可汗又忙於部落事務、遲遲不能發兵,就算我能說服都藍可汗引兵攻隋,這麼短的時間、這麼少的兵馬,又何濟於事?”
楊欽道:“慶州是大隋西北門戶,有八萬守軍,可賀敦只要答應起兵,彭城公與西河公主就會立刻獻出城池,替可賀敦引路東進,進攻大興城。如今彭城公劉昶擔心叛謀外洩,無法再等待時日,十日之後就將明檄天下、樹起義旗,倘若可賀敦不從長城外領兵馳援,只怕西河公主夫婦不久就會被駐守幷州的晉王楊廣圍攻殺害。機不可失,時不再來,望可賀敦三思!”
見宇文若眉還在猶豫,安遂迦也道:“可賀敦,聽起來,這的確是個千古良機,慶州離長城不遠,只要攻下慶州,可賀敦就可以把慶州變成東突厥的要塞,派重兵駐守,讓大隋的西北邊境無險可守。到來年春天,我們西突厥內亂平息,泥利可汗的大軍和都藍可汗的大軍合兵一處,就可以直接由慶州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