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幅畫來的。先是讓阿昭出面商談買下,誰知卻被試探出背後的他,然後就是婉言拒絕,再又奉上請柬。
這點心思他如何不懂,杜寶生從前在東南亞發展,如今卻想在華都紮下根,他不缺錢,卻卻人脈,於是廣泛結交,四處結下善緣。而若能與紀氏搭上關係,就無異於開闢下一條終南捷徑,他又如何能夠輕易放過。
浸淫商場十數載,杜寶生是個再圓滑不過的老狐狸,他又如何沒有看透這些彎彎繞繞。
只是明知是以退為進的招數,他卻也只能順勢跟下。
因為他要那幅畫,就算他曾經一度無法觸及,他也不想讓它到了別人手裡。
這是她第一幅傳出去的畫,也是她身邊唯一一個帶有那棟別墅印記的東西。
不自禁地,他又回到了那一個個深夜,他回到別墅,推開那扇門,走到這幅畫前。他看著畫中的少女,從她的眼中,一點點感受著她的悲傷絕望。
感受到最後,他再不敢多望一眼。
於她來說,紀家只怕如同一個牢籠,縱使絢爛光華,也終不是她心中嚮往……
“紀老弟?紀老弟?”
耳畔傳來聲音,紀崇均迴轉,這才發現自己走神了。斂神垂眸,所有的一切瞬間隱匿。他又變成了那個冰冷疏離的紀崇均,無人可以窺破心房。
杜寶生也不曾點破,只是又接著說道:“原本我是實在捨不得的,可是君子有成人之美,既然紀老弟這麼重視這幅畫,我也就忍痛割愛吧。畢竟斯人已逝,我的女兒也已經回不來了,還是不要太過惦念,讓她好好安息吧……”說到最後,又嘆惋一聲。
這已是既定的結局,紀崇均聽完,卻只是淡淡道:“那就多謝杜總成全了,他日我定當備下重禮。”
“誒,別這麼說,不過一幅畫而已,朋友之間不用這麼客氣。”杜寶生卻只是笑著推脫,隨即又道,“明日我就派人把畫送到你的府上”。
“多謝杜總。”說著,紀崇均已經站起。
“時間還早,紀老弟還請多玩會,好讓老哥哥我好好招待一番……”杜寶生也已跟著走了出去。
走出過道,便是大廳,燈光璀璨,歡聲笑語。
舞池裡的人在跳舞,舒緩的曲調,譜寫著柔情。紀崇均走了幾步,又頓下。
有一對男女跳著舞,吸引了一眾目光。
他是優雅的,紳士的,眼睛明亮,始終帶著笑;而她是曼妙的,舒展的,輕笑間與之相契合的。
她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