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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快就到了小陶家。送走小陶,寧時修才問許冬言:“怎麼會在山上待到這麼晚?”
“吃了午飯才出的門。”
“剛下過雪爬山不安全,偏僻的小路更不安全,你不知道?”
“你說天氣不錯,讓我出來走走的。”
“我沒讓你沒事找事。”
這人變得可真快!鑑於他近日來一而再,再而三地照顧她,她也就沒再跟他爭辯。
不一會兒,車子就回到了他們住的小區。寧時修的停車位距離他們家的那棟樓還有點距離,他停穩車,開啟後座車門:“現在能自己蹦跳回去嗎?”
其實早在路上的時候許冬言就發現腳腕的痛感一點一點地減輕了,她絕對能一個人蹦跳回去,但是,她不想——如果傷得太輕,也對不起他大老遠地跑這麼一趟啊。
於是她誇張地皺了皺眉頭:“比……比……比剛才更疼了。”
寧時修在車門前站了一會兒,他微微挑眉,似乎在懷疑什麼,但末了,也只能認命地轉過身去,再次讓她爬上他的背。
這條路不算短,因為花圃在施工,特別不好走。可寧時修揹著許冬言卻彷彿不怎麼費力,步子一直邁得很穩當。
走過那條施工的小路,小區的照明燈多了起來。廣場旁的小路邊種著許多梅花,正是開得豔的時候。
許冬言晃了晃腿:“往那邊走點。”
寧時修不明所以,按她的意思往路邊靠了靠。她伸手就要去折梅花,寧時修立刻明白她的意圖,直接走開。
“哎!哎……”
“再不老實就把你扔在這兒。”
“嘁……”
走到樓宇之間時,夜風更大了,呼呼地吹在她臉上,有些乾裂的疼痛。她藉著燈光低頭看了一眼,無意間看到寧時修凍得通紅的耳朵。這是這天晚上許冬言第二次良心發現,鬼使神差地,她收回勾著他脖子的手,覆上了他的耳朵。
寧時修腳下的步子明顯慢了一拍,許